经历了什么?他还有脸问!
红桑启眸子微红了一圈,“你没资格问我,总之,你别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如果你真的想要为安安做什么,那就半个月给我一碗你的心头血。”
夜傲天眉头再次皱起,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发什么疯了。
“本王给她血,她就能好,跟寻常人一样?”
“对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大夫!”
夜傲天叹了叹气,女人有时候真的无法理喻,无法沟通。
“本王与你是不是曾经认识?”
“不认识!”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觉得你很讨厌我,很恨我?本王对你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吗?”
红桑启沉默了,抱紧了安安,一手还拽着夜意恒,往王府外走去。
夜傲天想问清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于是在她的身后追着她,如果她是她,他可以给安安血。
“殿下。”阿福从外回来,带着一个宫女来找他。
桂菊与红桑启擦肩而过,她意外的回头,这不是那余大夫吗?她怎么会在王府里!
“什么事?”
桂菊被夜傲天这一问,才回过神,往上走了几步,道:“殿下,贵妃娘娘受伤了。
”
“我母妃,怎么伤的?”
“太后娘娘的病的一味药引子,正好是贵妃娘娘的心头血,她一次性被东西两个嬷嬷,放了一碗出来……”
夜傲天听了心里烦,怎么又是心头血!
“哪个庸医给太后治的?”
“也,不算是庸医,还是有点本事的,太后娘娘吃了她的药,人都清醒了,吃饭也有胃口了,她就是,刚刚走过去的余大夫!”
“呵,她治病都要用这个吗?”夜傲天冷嘲了起来,他盯紧前方。
不止要他母亲的心头血,还要他的,最可气的是觊觎他儿子,把她儿子给再次带走了。
“我母后怎么样了?”
“贵妃娘娘现在很不好,特来让奴婢来请殿下进宫。”
夜傲天嗯了一声,吩咐了阿福几句,他也进宫看母亲去了。
回家了之后,红桑启把安安给抱到床上。
“恒儿,没事的,妹妹烧已经退了,她来了这边后,三番五次的病了,体内元气大伤,她多睡会便于恢复。”
“娘,那我守着妹妹。”夜意恒趴在床边,寸步不离。
红桑启给她端了一个小凳子过来,“坐在床边等吧,娘去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红桑启去
了厨房,她从罐子里找到了一些糯米,泡了起来。
她从厨房的挂钩上,取了一块肉下来,切了一碟子。
李嫂见红桑启亲自下厨,她想抢过来刀来做饭,红桑启说她喜欢做饭,这是她发泄的一种方式。
李嫂见她做的那么认真,也就没再打扰她。
见缸中没水了,她拎着两个桶,拿着一根扁担出去挑水去了。
红桑启等待米泡的时候,从锅里拿了一些剩米,去喂院子里散养的鸡,之后,她从鸡窝子里捡了几个鸡蛋,与抓了一只鸡。
李嫂挑了水回来,看到红桑启在屋子里杀鸡。
红桑启拎着鸡翅膀,扯住了鸡冠子,把鸡的脖子给扬了起来。
公鸡知道今日毙矣,拼命的开始挣扎,咯咯咯的凄惨的叫着。
毕竟是禽类,是畜生,日日被李嫂养的好好的,力气也大,鸡爪撑的,翅膀扇着,红桑启都快攥着它的膀子了……
李嫂知道她是不常做这些事的,她放下了担子,快步走来,从她的手中拿过鸡,拿起菜刀,利落的抹了鸡脖子,往碗里放了血……
李嫂是粗人,她的手掌宽大有劲,公鸡在怎么挣扎都跳脱不了她的皓制。
很快,
活泼乱动的公鸡双腿直撑,不在动弹了。
“余大小姐,你的手是刚细活的,粗活埋汰了,让我来做就好了。”
血放干了,李嫂就把鸡给丢到了一个桶里,把带着血的刀也放了进去,“鸡给我处理吧。”
她从锅里倒了两瓢热水,缸中倒了一瓢冷水进桶里,提着放着鸡的桶准备出去了。
“等等,李嫂。”
“啊,怎么了?”
李嫂瞅见红桑启拿起一件围裙过来,然后就挂在了她的身上。
“干这种活,还是带围裙,不用担心弄脏衣服了。”
李嫂暗暗叹着,不亏是大小姐,好人家的姑娘,就是讲究。
李嫂帮她处理鸡,红桑启她从篓子里拿了四根长山药出来,准备开始清理山药。
她蹲在水槽边,先把山药折断放到盆子里洗净,再换了一盆清水,削山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