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庆哥儿和庆母都被气得无法可说。
红桑启唇角轻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考虑一下吧。”
“啊——”后面的那个院子,传来了凄惨的叫声,还有在空中呼呼作响的鞭声。
“娘!”庆哥儿再次唤道,他不愿受这个苦,更不愿被一个丑女给打了,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庆母将他给拦在身后,问道:“你打了你庆哥哥,只会让你们更加背道而驰,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跟他还有婚约,你迟早要嫁入庆府的,打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丑丑,做人要留一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才苦口婆心地劝你。”
红桑启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哎了一声。
“庆姨,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这么包庇他,迟早有天会出大事的。
当初他呈英雄的时候,不就是认为我可以欺负,他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嘛。
庆公子,你都老大不小了,做错事还要你爹娘给你擦屁股?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不过是抽你三鞭子而已,是要了你的命吗?”
几句话下去,成功将庆哥儿给激了起来,他怨恨地看着红桑启。
“好,三鞭子,咱们两清,余丑我要跟你
这丑八怪退婚!”
“大小姐。”连理抽完了里面的人,拿着鞭子走向红桑启,“给。”
刚放出狠话的庆哥儿,看到这鞭子时,忍不住地抽了一口气。
鞭子粗如婴儿胳膊般粗,上面还挂着倒刺,好些皮跟血肉都被刺刺在上面!
仅是一眼,庆哥儿都险些吐了,是极大不适让他泛起的恶心。
红桑启从连理的手上拿过了鞭子,满意地点头,“不错。”
“这一鞭子要命了啊,丑丑,算庆姨求你了,饶了你庆哥哥吧。”
“庆姨,看在你求我的份上,那就算了,我姑且不打他了,但是他必须要去跟我那受伤的奴仆道歉,给他们敬茶求原谅。”
“你,这,不还是难为你庆哥哥吗?”
“庆姨,我已经做出了很大的退步了,这两个你们自己选吧,要挨鞭子,还是去道歉?”
“道歉、道歉。”庆母深吸了一口气,怨恨地瞧了眼红桑启,推着自己的儿子去后院,生怕慢一点就会挨鞭子了,“咱们走。”
“余丑,我回去就休了你!”庆哥儿大袖一挥,决绝地道。
红桑启眉头抬抬,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
“休?貌似用不上这个词吧。”
都没成亲,只是有婚约,退了也就是
用“退”这个字眼。
她将鞭子给了连理,笑道:“怂包,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庆哥儿往前走着,差点摔倒,明显是听到了。
她居然嫌弃他?她有什么资格?
连理拿起鞭子前去催道:“庆公子麻烦快一点,我们大小姐一会还要出门呢,别耽搁她的时间。”
片刻过去了,庆母和庆哥儿黑着脸出来了,他们也不跟红桑启打招呼,走向了院外。
红桑启就坐在门口品着一杯茶看着,她真的很想揍那庆哥儿的。
拽得跟个二五八似的,到底是在拽什么呢?
也就是欺软怕硬,狗东西一个!
她唤了一声:“连理。”
“大小姐。”
“跪在后院的人都给我赶走,他们的血腥味又浓又臭,会打扰到李哥和李嫂的休息。”
“是!”
“庆家的人送过来的补品歉礼,都让人抬到李哥李嫂的屋子里去,这是他们应得的。”
“是。”
“还有你,极会处事,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贴身候着吧,月银,每个月我多给你加十两银子。”
“多谢大小姐。”连理手抱拳,眼中有抱负,余大小姐真是个好相处,出手又大方的主子。
他原来是走镖的,后面镖行不景气,他为了一家老小
,就给人当护院了。
小雅掌柜的挑选了他,让他好好照顾余大小姐,保护她。
他虽是第一次当奴仆,但知道护住,为主,唯主是命。
余丞相坐着马车,快到了这个小屋子时候,他望向了窗外。
忽而地见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庆母和庆公子。
他们一脸愤怒地上停在屋外的那一辆马车上。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是,路都险些走不稳,满身是血痕的家丁打扮的人。
“娘,回去我就写退婚书,退了跟她的婚事。”
庆母叹气,故作悲悯状,“她小时候虽丑一点,但长的多可爱啊,现在变成这般样子,让人寒心啊。”
余丞相带着疑惑看前面的人,他让车夫把车赶到庆夫人他们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