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
“庆夫人、庆公子,”余丞相在窗户问,“发生何事了?”
“余丞相?”庆母也在窗户口看到了他,她像是有了宣泄口,“余丑太不知礼数了,你要是再不管教她,整个京城的人都会被她给得罪完,到时候不知在外面会给你们余府宿多少敌人……”
余丞相皱眉听完了庆母诉说的话。
“连未婚夫都要抽鞭子的女子,我们庆家无福消受,这婚,我们庆儿是退定了。”
“伯父,我虽然
不会娶她,但我还是想跟您家联姻的……”庆哥儿说到这,脸红了起来,意思明显不言而喻,他要娶余金枝。
他说到这里,余丞相的眉头,终于舒张了一点,他点了点头,“我去问问她,改日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叫车夫路边停车。
他下了马车,往那开着的大门走去了。
庆母庆哥儿也关上了车窗,坐着马车离开了。
不料,余丞相到门口的时候,红桑启她们请的门房准备关门。
余丞相眉头皱着更深,“做什么?”
他虽穿着便服来的,但为官多年,身上不自觉带上了官威,就连声音都带上了官腔,一般的人在他一开口的时候就能被他给唬住了。
门房身子抖了抖,但也没退让。
“你找谁?找我们家主子?那要在门口等着,我要去通报。”
“哎!”余丞相家的车夫停好马,见主子要吃闭门羹了,他急着跑过来,“这是丞相,你们家主子的爹。”
可惜,他说晚了,门房还是提早地就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余丞相的脸也肉眼可见的黑了。
这个不孝女,居然敢把她的爹给拦在屋外,她是怎么教导仆人的?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