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桑启每次看到都想抠下来,却还是一样地轻轻地抚了抚,覆水上去搓了搓,再继续给小安安搓身上的地方地方。
洗完澡后,红桑启用一块布包着安安,抱她给抱到床上去。
擦干净她身上的水,红桑启让安安趴在自己的腿上。
红桑启拿出准备好的一罐子药液,倒在了安安背上的那个胎记上,抚了抚。
顷刻间,那个小小的半个太阳的胎记,已经消失了。
安安的洁白的皮肤,再次无瑕了起来。
这是她用珍珠、糯米、白芷等七种材料,磨成的粉,再加入了鬼蜘蛛的体液,混成的一瓶遮瑕水。
不溶于水,覆在皮肤上,七天都不会掉,今日是第八天了,在水中搓几下就会掉。
红桑启在发现安安有这个胎记的时候,也奇了怪了,这不是红家人的才有的胎记?
莫非她真跟红府有什么血缘关系,或者先祖是红家人?
她原本没有这个胎记,是夜傲天给她刺的,后来她用什么药都祛不掉,只能够遮盖住。
好像,这已经刻入她的骨血里中了。
要不是她一掉入这个世界,就看到了死去的红府的二小姐,她都要以为,自己穿成了
这个人。
红桑启给安安穿好衣服,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好了,戴上帽子出去找哥哥玩~”
安安从床上爬起来,亲了亲娘的小脸蛋,看着娘给她穿上一双新的,绣花的镶金边,鞋头有一颗大珍珠的粉鞋鞋,她小脚脚并在一起,开心及了。
穿好鞋,脚一落地,娘亲一给她戴上帽子,她就兴奋地朝屋外跑去,迫不及待地想让哥哥看到她这双新鞋了。
“喔~找哥哥玩去喽~”
“慢点~安安~”红桑启不放心地跟着她到了门口,看安安到了院子中,被恒恒紧抓住手,她才放心。
“娘,没事,我带妹妹出去玩。”
“好,玩一会哦,娘洗了澡就去找你们,一起吃饭了。”
两个小家伙嗯嗯了几声,牵着手,要去找阿福叔叔看大黄。
待他们一走,红桑启在院中叫道:“素心、喜鹊。”
“大小姐。”她们从厨房出来。
“我想沐浴了,锅中的水烧好了吗?”
“已经烧好了。”
“好,你们准备一下,然后伺候我沐浴。”
“是!”二人脸上都洋溢出了一朵笑容。
红桑启看她们脸上灿烂的笑,她更肯定了,她们俩大概就是
夜傲天安插在她身上的人。
红桑启脱得一丝不挂,进入水中,沐浴完了,自己擦了身子,两个丫鬟已经把衣服拿起,等待她穿了。
红桑启穿好衣服,就去找孩子去了。
两个丫鬟也得空,趁机的去了一趟夜傲天的卧房。
“王爷,奴婢们伺候余大小姐沐浴的,亲眼见着了她的两腿上,没有任何的胎记,没有疤痕,甚至连一颗痣也没有,光洁如瓷。”
夜傲天听完了,声音沉了下去,“都出去!”
丫鬟走后,他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她不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不愿相信,那个女人死在了草原上,她的生命力明明那么顽强。
晚膳,夜傲天没来小厨房跟红桑启和两个小家伙一起吃。
夜意恒和安安问起,喜鹊和素心顿了下,说是去忙政务去了。
红桑启倒是乐得正欢,唇角勾起了一道似笑非笑。
我让你试探,夜傲天我看你还能找到什么证据。
……
深夜了,阿福扶着喝得醉醺醺的夜傲天出天香楼。
“爷,你小心点,马车就在前面了。”
夜傲天推开了他,“本王能行。”
他往前迈了一步,人险些栽倒下去。
“爷。
”阿福赶忙上前搀扶他,亲自扶着他上了马车。
自家王爷是海量,他从未见过王爷喝醉过,除了五年前那小段时间。
一段是是他在牢狱中得知红侯府二小姐死了的消息。
另外一段,是王爷抱回小王子,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似的,回来就靠酗酒度日。
还是给小王子奶的奶娘没照顾好小王子,让他着凉了,小王子突然的病了,这才让爷重新振作起来。
爷一向是个清醒克制的人,这次不知又是怎么了,喝那么多的酒。
晚上寒凉,开的铺子,只有花楼和酒肆了,街上无人,路上清冷得很。
阿福不放心车夫赶车,他让车夫坐另外一边,他亲自赶着马车回夜府。
“爷,很快就能回府了。”
夜傲天的仇家太多了,喝的烂醉如泥,很容易被人当成活靶子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