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打击,余丑再也绷不住了,她头晕目眩,两眼一黑,竟直接倒了下去。
“啊,土土。”小柔靠她比较近,一挠手把她给扶了起来,掐她的人中。
红桑启快步上前,把余丑给背在了背上,走向了药馆。
“小柔,今日之事,你跟阿婆都不要泄露出去。
余大夫人没下葬之前,你帮我多陪陪土土,开导她。”
“是的,师傅。”
釜阿婆看着出去的那三个孩子,再看着棺材中的余大夫人,她有些明白了。
这土土,应该是余大夫人的孩子。
那余大小姐,又是谁呢?
她那么尽心尽力地帮助余夫人,是余夫人的某个亲戚的孩子吗?
到了药馆,红桑启将余丑放在床上,一针扎醒了她,又打发了小柔出去给她抓一副药吃。
“恩、人。”余丑觉得吐字很难,艰难地迈着嘴唇道。
红桑启给她把脉,给她在关元和檀中上各扎了一针。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呜呜——”余丑嚎啕了出来,“恩人,我娘现在才知道,我娘原来是被人害死的。
最想害死我娘的,无非是余夫人!
她跟我娘不合,生下了妹妹后,完全霸占我爹对我们的宠爱和关怀。
在府上,我娘虽
然说是个大夫人,但是相府的后宅,一切都是余夫人做主的。
她处处打压我娘和我,在我娘病逝的那半个月,她将服侍我娘的老人全都弄走,怕是早已经有预谋了!”
余丑恨啊,想到自己在乡下,得过且过,没有一丝斗志,还想从相府拿点嫁妆嫁了,也恨自己没用。
红桑启扶去她俏脸上滑出的泪水,“余丑,我借用了你的身份,就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咱们一起努力,一定可以将害你娘的人绳之于法的。
你先哭,哭好了之后告诉我,你现在还记得,你娘在余府的多少事情,包括服侍的人有哪些,哪个大夫给你娘看病的,吃的膳食是由哪里准备的……”
余丑在红桑启的带动下,强撑了起来,眸眼锐利不见往日的柔弱。
“恩人,我已经好了,我现在就跟你说,我记得给我娘,经常让保安堂的老大夫魏大夫看病。
他人很和善,见我就各种夸我,还经常给我糖、蜜饯吃。
我娘吃了他的药,先前还有好转,甚至有康复的迹象了,后面就病重的不可收拾,我在我娘去世后,没多久也生病了。
当时年纪小,不清楚怎么回事,现在越想越可疑,也许是他动了手脚。”
“保
安堂的魏大夫,你先别声张,待我去探一探,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小柔在敲了敲门,“师傅,药熬好了。”
“好,进来吧。”红桑启让余丑躺下去,从她身上取下了银针,道:“小柔,我走了,土土就摆脱你照看一下了。”
“师傅,我会的。”
红桑启从药馆出来,去了保安堂。
她眺望了一眼过去,里面还不小,起码有半亩地。
只有一位年轻的大夫,在看诊一个中年男人的腿疼。
红桑启走向柜台,问着在从柜中抓药的十多岁的学徒,道:“你们这有姓魏的大夫吗?”
他摇了摇头,“我们药馆只有一位大夫,就是那一位。”
他下巴往中年男人那望了一下,“我师傅,姓黄。”
“那在黄大夫之前呢?”
“不太清楚。”
于是红桑启去问那在治腿疼的黄大夫,他摆摆手,对此表示不知道。
“京城不缺好大夫,这药铺,位置不太好,大夫的名声打不出去,很多都赔本了,转手了很多回的。
我也三年前才接手,至于你说的前主,我是不知道的,更别提十年前了,十年前我都不在京城……”
红桑启走出了药铺,去了天香楼,让小雅帮忙打
听一下。
“师傅,交在我身上吧,我在京城这几天,不是白混的,你最近在忙啥呢,都很少来找我了。”
“收了一个旧人为徒儿,教针灸,现在又在查撞十年前的毒杀案。”
“哦哦~”小雅给师傅沏了一杯茉莉花茶,放在了她的面前,“师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徒儿我呀!我很乐意为师傅解决的。”
“谢谢你小雅,我大概不出五个月,就回草原上去了。”
“嘿嘿,师傅,你好像都闲不下来的~回去就该处理那些,遍布天下的生意了!”
红桑启端起茶,品尝了一口,“还早着。”
她放下了杯子道:“小雅,我走了,要去处理一件丧事,”看徒儿疑惑的眼神,红桑启补充道,“是余大夫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