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枝扭头看去,是个陌生的男子,正在色眯眯地看着她。
她恼怒问:“你是何人?庆哥哥呢?”
“什么庆哥哥,只有我一个啊。”他笑嘻嘻地摊开手去揽余金枝。
余金枝朝后退退,觉得这人发癫了,同时她也一阵后怕。
“我不认识你,我爹是丞相,你识相地就给我滚。”
这人听到“丞相”两字,更兴奋了。
他仰天大笑,“玩了那么多的女子,还没玩过一品大臣家的姑娘呢,今日就尝一尝,是什么滋味。”
余金枝瞳孔一震,见着这人朝自己抓来了,她啊地大叫着,扭头跑了起来。
“救命,救命——”
“这里荒凉得很,已经被打点过了,只有你我二人,哈哈,美人别跑啊,快来哥哥的怀中,哥哥疼你。”
余金枝看去,刚刚来的时候,赏花池上还有几个人,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
她心脏狂跳,内心的恐慌加剧,突而的,她的胳膊被扯住了,身后的人追了上来,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贱货,爷是看得起你,居然给我跑!”
余金枝被抽的,脑袋嗡嗡地叫着,一阵恍惚,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这陌生的男人给压到了莲花池子里。
背部传来了坚硬的硬感,梗着她疼死了,残败苦荷盖在头顶,挡住了大半的视线,泥土和枯萎的气息还有男人身上的臭气,钻入到了她的鼻子里。
她的腰带被扯散了,衣服也被剥离。
男人疯狂大笑着:“哈哈哈……”
余金枝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哭喊出声,“不要——”
啪!
她的反抗,又迎来了一个大耳刮子,余金枝头晕耳鸣,眼冒金星,唇角不禁流出了血来。
红逐月就在莲花池上,高高地看着低下发生的一幕,她勾起轻蔑地笑,眉宇间夹杂着抹邪气。
“余金枝,你就受着吧。”
在一阵哭喊声中,她潇洒离去。
她走了没一会,荷花池中的哭声还在继续,大牛则偷偷地潜到了这里,悄无声息地找了一个石头,解下了自己的衣服,把它给包了起来。
他在过去,重重地摔在了那个男人的头上。
砰地一声,男人晕倒在了地上,额角沁出了血。
“啊!”余金枝抱着自己,哭的狼狈至极。
“你没事吧?”大牛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他耳朵一红,闭上了眼睛,将手里拿着的那一件衣服,把石头给兜了出去,再盖在了她的身上。
“别怕了,他已经晕过去了,”他转过了身,“姑娘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快穿衣服吧,我带你出去。”
现在看荷的季节已经过去了,这边的客栈距离京城的中心地带,极远,快算是京郊了,所以房钱极其便宜。
大牛便在这里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客房。
这里人少,静悄悄的,可让他放松。
池子里还有一些老掉的,被人遗忘的莲子,可捡回去用水煮着吃。
味道虽有点苦,但能饱腹。
他很喜欢来这里,刚就池子里捡莲子,就目睹了这里发生了畜生行为。
殊不知,被打晕的那个男人已经醒了过来了,他看着大牛站在那,眼生恶意。
余金枝穿着衣服,见那禽兽手拿石头,对着救她的男人砸去,她大叫一声。
大牛回头,手臂一趟,没让石头砸在头上,手胳膊却疼的像是断了。
那男人用尽了力气,瘫倒在地上喘着大气,还在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大牛一介书生,没干过啥力气活,也不敢硬干这人,担心打不过,折在了他手里。
他见这人累瘫了,跑去拉住了余金枝,“走,快出去,等他恢复过来,就跑不掉了。”
一晃过了五日。
余金枝因为
莲花池那一桩事,被吓到了,回去就发了高烧,几日都没退去。
大牛也参加了科举,艰难的用一只手完成了三天的考试。
余丞相终于受不住皇上给的压力和民间的舆论,带着余夫人前来了夜府,要给红桑启赔罪。
马车停下时,二人面色发白地下了马车,带着几个随行的下人走往夜王府。
夜府门口的守卫却拦住了他们。
“没王爷的吩咐,你们不能进去。”
余丞相道:“进去跟你们主子通报一声吧,我是余丞相,今日来夜府是要给“仙医郡主”赔罪的。”
“那你们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须臾,这个守卫回来了,道:“你们请回去吧,仙医郡主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余夫人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们相爷可是一等大臣,她一个小小的郡主,我们还不能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