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转身,红桑启眸光便垂了下来,一路顺风!
她跟着娃送他到了府门口,看着他坐上了马车,跟阿福一起走了。
“呜呜~”夜意恒和安安还在哭唧唧的。
“他是皇上倚重的重臣,出了那么严重的事,他肯定要去摆平的,放心吧,他很快就会平安回来的,走吧,咱们回府。”红桑启拉起了孩子,转身之际,一道急声,让她止住了步伐。
“师傅。”
红桑启看去,是小柔,她面色急得很,脸上满头大汗的,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怎么了?”
“师傅,土土和大牛出事了。”
红桑启眸光凌厉了起来,“进来说。”
小柔进了夜府,将事情的经过,毫无遗漏,全都说了一遍。
“现在他们二人,都被余丞相的人给抓到余府去了,我进不去,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我主要是担心土土,大牛毕竟是今年的金科状元,余府的人想来也不会对他做的太过……”
红桑启眉头微微拧了拧,这个大牛,不仅会读书,考取了状元,桃花也不错。
刚来京城就被余金枝给看上了,还对他穷追不舍。
不过,余金枝刚跟庆公子谈蹦了,转头
就去追大牛,这忘情的速度还真够快的,不知是玩玩而已,还是真的陷了进去。
“素心、喜鹊,你们帮我看好安安和意恒,我马上就回来了。”
“爹娘,能带我和妹妹去吗?”夜意恒小家伙,喜欢凑热闹,夜喜欢看娘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们就在府里玩吧,余府不干净,去了会惹一身骚的。”
她说完这句话,素心、喜鹊各自拉起了两个孩儿的一只手。
红桑启朝夜府管家福伯道:“福伯,麻烦给我准备一辆马车。”
余府。
余金枝落了水,还沉在梦魇中,回府后怎么叫都叫不醒。
余夫人既担心,又气恼,狠狠地瞪着被捆绑在院中的余丑和大牛。
“我女儿是余府的掌上明珠,我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欺负我的女儿,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你们全都去死!”
“夫人,大夫来了。”小桃带着三个大夫过来。
“快请进去给大小姐问诊。”余夫人急急地道。
“夫人,此事是一个意外……”大牛想解释,余夫人下来,就赏了他一个嘴巴子。
“给我闭嘴!”她忍这口气很久
了,“连丞相都敢得罪,连我的女儿也敢拒绝,你个穷酸书生,是不是狂妄过头了?狂妄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害我女儿落水,既然你那么想不通,你参加这个科举,大概也无用,我会让相爷,让你这辈子都仕途无望!”
她眸中的光忽明忽暗,恶毒的话像诅咒,也像执行力极强,能操控的一把锋利的刀。
小柔看向唇角流血的大牛,她辩道:“夫人,不关他的事,是我,是我害她落水的。”
“丑妹,你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摊在自己的身上,她女儿已经这样了,她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就算无论怎么求情,她都不会让我们好过的,你别白费口水,她奈何不了我的。”大牛也不在认错,抬起了头,那一双眸子晶亮,并无悔过之意。
“夫人,是你的女儿缠着我的,昨日在余府我已经拒绝过她一次了,今日她又去缠着我,我拒绝了她,她恼羞成怒,对我动起了手,我不过让了让,她就落入井水中,我可没有一点错,分明是她不知羞耻,最后,还不是我亲自下井,把她给捞了出来,才让她捡回一条命来,你要怪,就怪你的女儿,回头好好
地教一教她,如何做人。”
“你!”
“余夫人,我乃今年,圣上亲自册封的新科状元,早晚也会有官职在身的,你把我绑了起来,这不合规矩吧,我就算是犯了罪,也有刑部,怎么也轮不到余夫人。”
余夫人气得还想抽他一耳光,她上前一步了,余光瞥到了一旁的余丑,忽而想到了什么,冷冷地笑了一声。
“状元郎说的对,你确实不归我一个妇人管,那就等相爷回来了,再让他跟你算账吧,来人给他松绑。”
希儿媚儿上来松绑。
余夫人走到了余丑的面前,“听说一切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引起的,如果没有你,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我女儿落水,责任应该全都在你。”
大牛冲了上来,挡在了余丑的面前,“夫人,你这是何意?”
“状元郎,你有官职在身,我个妇人确实动不了你,但是你的相好的,一介贱民而已,我还是能教训教训的。”
“余夫人,这不合礼法,你敢我就敢上报朝廷!”
“礼法?呵呵,那就带着她的尸体去吧。”余夫人使了个眼色,希儿媚儿拖走了余丑,大牛想去抢,却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