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安安在院子里玩了玩雪,美多时就晕了过去。
素心把她抱回床上,她就开始发烧了。
素心赶忙叫喜鹊去叫红桑启。
那些炸鸡、汉堡、奶茶、臭豆腐……在京城大受欢迎,无论男女老少都争相来买。
每日供不应求,在铺门前大排长龙。
小雅与红桑启商量着,可以开分铺了,今日二人一早就去寻找适合开铺子的位置去了。
红桑启得到消息,匆忙赶回来。
安安已经烧得满脸通红,浑身火烫,昏迷不醒了。
“娘……”夜意恒鼻涕混着眼泪,从床边站起来,他刚刚就一
直跪在地上,祈求妹妹平安。
“乖,不哭。”红桑启摸着夜意恒的脸,走向安安,脸突地沉了下来。
安安整个人烧的红得跟炭火一样,几乎都能冒烟了。
红桑启坐在床边,把起了脉,安安体内三分之二的经脉已经淤堵不通了。
她开始从袖子里拿出针包出来,给安安针灸。
脑子里也在盘算着,距离上一次换血,已经半月了,安安需要新的血液了。
都怪她,这段日子,看安安恢复得太多了,都有些掉以轻心了,以至于都超了。
红桑启先给安安泄了热,把她给抱了起来,“
安安,没事的,娘带你去边境找你夜叔叔,素心去给我收拾一些东西,喜鹊帮我备辆马车,在夜府门口候着。”
“师傅,情况紧急,我跟你一起去吧。”
“娘,不要丢下我,我要跟着你和妹妹去找爹爹。”
“小雅,你在京城,给我多派几个人手,恒恒路上可是有危险的,你要跟紧娘。”
一行人准备去边境时,夜傲天独子骑着一匹黑色的宝马,从宫里到了夜府门口。
往日总是紧闭的大门此刻大开着。
他以为府里有人早得知了动静,是为了迎接他的归来呢。
他下了马,准
备牵着马进去,正巧看到几道身影往这里走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披着深红的袄子,风风火火的,面色冷酷,英姿飒爽的。
风雪往她的身上吹,她丝毫不怕冷,也不惧,那气势倒像是去披风斩棘的。
不过,她的手上,貌似在抱着一个娃娃。
大衣被风吹开,可见有个小娃娃贴在她的胸膛上。
夜傲天定眼看去,想起了安安,丢了马绳,阔步上前,伸手要接过来。
“她又犯病了?”
红桑启在他过来时候,也看到了他,没想到他回的那么及时。
夜傲天见她呆住了,主动
把安安给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娃娃火一样,灼他的手。
“怎么病得那么严重?安安,你睁眼看看夜叔叔,夜叔叔给你雕马马玩。”
安安眼皮耸拉着,始终抬不起来,似幼猫儿嘤叫了一个“夜”字,就再也迈不开口了。
那么小的孩子,病的话都说不出,得多难受啊,夜傲天急得厉害,恨不得自己替她受。
“是我回来迟了,走吧给安安换血去。”夜傲天看向红桑启。
红桑启没搭话,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腿长,走路又快,夜意恒得跑着去追他们,“爹、娘,你们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