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在产房外，看到王掌柜的来了，他赶忙起身迎上前。
“人带来了吗？”
“正是这位顾夫人。”
“是个女子？她会接生？那还等什么，快，快带她进去看看我夫人！”
“我不会……”
“呃……杜员外，是这样的，顾夫人并非稳婆，而是杏林高手。有她在，杜夫人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回春堂的王掌柜压根儿就没给陶宛解释的机会，急着替她圆了话后，就满眼祈求地请她先去看看产妇。
陶宛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牵着顾萌萌刚准备向前走去，就被杜员外出声喊住。
“等一下，你是要带这个女娃娃一起进去吗？”
“是。”
“开什么玩笑！我夫人在里面艰难生产，你竟然要带个奶娃娃进去胡闹！”
陶宛正准备回答杜员外的疑惑，又再一次被王掌柜先一步打断。
“杜员外有所不知，顾夫人如此做并非胡闹，这个奶娃娃可是有大帮助的！”
“当真？”
“在下不敢欺骗员外郎！”
“你最好没有！本员外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若是能够保得住她们母子平安的话，那自然是重重有赏！可是，若他们母子二人有任何闪失，我定要你们全家陪葬！”
王掌柜的被杜员外这番恫，吓得心头一颤，他忧心忡忡地给陶宛递了个眼色。
陶宛只淡淡地瞥了王掌柜的一眼，陡然间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