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适方才,大人当众斥骂我不守妇道,当众辱尸,实则,我是在检查那人的尸斑!通常,人死后,一到两个时辰便会出现尸斑,可是,那人‘死了’足有四五个时辰,却没有任何尸斑,如此明显的线索,到底是仵作的错漏,还是有人刻意忽略,只想草草结案,取我性命?!”
“大胆刁妇,休要胡言!”
“我可以不胡言,但郑县令是否也该给我一个交代?这人不是我害的,倒是我救的!那么,下毒的便另有其人!”
“顾夫人此言有理!郑县令,这个歹人不仅杀人害命,还要做局栽赃陷害,当真是罪无可恕!天子治下,朗朗乾坤,万万容不得此等心怀叵测之人!”
杜员外也跟顺着陶宛的话跟着帮腔道。
可是,陶宛怎么听怎么觉得,杜员外这分明就是话里有话,字字句句都透着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杜员外便是已经猜到了,是谁在害她?
如此的话,杜员外为何还会来给她撑腰?
难道,就不怕父子离心?
陶宛越想,心中的疑惑便越是挥之不去。
不过,有一点陶宛倒是可以肯定,有了杜员外的敲打,郑县令应该不敢再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而且,今日这件事,郑县令定然也会尽快结案。
至于结果是否公正,那便不能深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