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变得沉厉晦涩,听得陶宛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只是好奇!”
“很好!若你只是好奇,那我没有责任为你答疑解惑!若你是对我心存疑虑,那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反正,你体内的余毒就算不清除干净也死不了,顶多就是少活几年!几年而已,你应该也不在乎吧?”
说完,陶宛将抽血的针管随手一扔,更是没好气地一把拽开了,绑在顾洲臂弯上方的压脉带。
弹性十足的压脉带忽然被拽开,抽得顾洲生疼。
可是,他顾不上骤然传来的疼痛感,赶忙反手一把拉住了陶宛的手腕。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真的只是好奇。”
“好奇?顾洲,不要在怀疑我之后,还要继续对着我说谎!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就不怕没有解释的余地?”
“我……”
顾洲满面歉疚地迟疑语塞,连一句解释的话都说出来。
陶宛却以为,顾洲这是心迹败露,懒得跟她多作解释,是以,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忿!
“顾洲,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这几年又经历了什么事情,至少,自你回来之后,我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而且,要不是为了给你彻底解毒,也不需要深入虎穴,铤而走险!即便不赚这些金子,我也有办法把日子越过越好!可你到……!”
陶宛气得急喘不停,胸膛起伏不定,话说到一半,便有些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