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心增加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仿佛过会为我揉擦按摩的人是杨替。
清雾话都没讲完,被我赶走。
她怕我生气、怕我受疼,不敢强劝,也不敢上手,只得叹着气出去了。
然而房间里又剩我一个,弯着胳膊怎么都探不到伤处。
某一瞬间,我想到了封水。
这个便宜爹足够精明,他可以趁我发困,喊人进来按摩。任你是谁,我都懒得拒绝。
睡醒了,也早被摸完看光了。再羞臊,最多一句抱怨。
够不到就不够,我一向会“算了”。
可是身体会惩罚每一个欺骗它的人。
我养了几天,筋骨处仍觉得疼。再问大夫,他说可能是筋伤,还可以推拿。
我不愿意,赶走了大夫。
杨替说可以针灸,他已经学会。清雾说可以试试,封水的弟子应该不差。我骂了他俩一通,没有答应。
晚上雷声轰隆,房间内烛火昏黄,杨替偷偷潜进屋里,手上拿着毫针,“这会没人看见,我为你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