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看向程老夫人,眼中淡定无波。
“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程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浩儿这么小,你怎么忍心让他罚跪,还让他淋了这么久的雨,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姜晚总算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白秋荷倒是好算计,让自己的儿子跪在她院子外面,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她让程文浩在外面罚跪的,她真是百口莫辩。
“老夫人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何曾让他在此处罚跪?”
白秋荷见状,插了一句:“今日一大早,浩儿便说要来夫人的院子里给夫人请安,我因着身份不便,便没有陪着他过来,不曾想,浩儿出门后便一直没有回来。恰逢外面下了大雨,我有些担心,便出来找人,我以为他是贪玩,在哪儿躲起来了,不曾想,他一直在夫人的院子外跪着。夫人,浩儿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便是他真的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教他,也可以来罚我,你怎么忍心让他在雨中,跪了这么久?!他还是个孩子啊!”
白秋荷越说越激动,字字句句认定就是姜晚心狠,罚程文浩对雨跪在外面。
“白姑娘此话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