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被萧钰送去京兆府尹的张三。
一石惊起千层浪!
竟然真的是白秋荷,众人诧异地看向她。
白秋荷浑身的血液骤然凝固,内心慌乱不已,她没想到,明国公竟然带着张三来了。
“你胡说!?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别血口喷人!”白秋荷矢口否认。她拉着程立轩的衣袖,仰头看他:“世子,我没有做过,真的不是我。人是夫人的父亲带过来的,谁知道是不是夫人为了陷害我,特意找人假扮的?”
姜晚还没开口,京兆府尹先忍不住了:“放肆,你的意思的本官徇私枉法,设计陷害你?!”人是从他京兆府尹地牢里带出来的,若是她的话传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明国公私下勾结,随意构陷他人。
白秋荷一惊,怯怯地躲在程立轩身后,不敢说话。
“大人息怒,秋娘不是这个意思。”程立轩将白秋荷护在身后,开口道。
京兆府尹也不看他,直接道:“本官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如今人证在这里,若说不是她,大可拿出证据。”
白秋荷自然没有证据,她垂着头,默默流泪,直把程立轩看得心疼不已。
“姜晚,你明知道秋娘才来京都不久,她根本不可能认识这名歹徒,如何能买凶?你不能因为我而迁怒她,随意构陷她。”程立轩看向姜晚,不满地指责。
姜晚冷冷一笑:“程立轩,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是在城西找到白秋荷的?”她伸手指向张三:“他就是生活在城西东榆林巷的。”
萧钰立在一旁,眼光就没从姜晚身上离开过,原来她在程家的就是这般处境?
程立轩不敢置信地看着白秋荷,那日是他亲自找到白秋荷,城西人口杂乱,白秋荷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买通他刺杀你的。那日我是见到一名小贩在卖边关的一种小吃食,才才出现在那里的。”白秋荷狡辩,他们没有其他证据,只要她不承认,没人能定她的罪。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姜晚看向张三,她不信他没有其他证据。做他们这行的,总会留有后手。
果然,张三没有让她失望:“大人,真的是她找到我的,当日她拿着银子过来,承诺事成之后再结尾款,我怕她事后不认账,便拿了她的玉佩做抵押,东西就藏在城东巷子第二家院子外面的梨树下,背对着梨树走五步往下挖就能找到。”
京兆府尹赶紧吩咐手下去找。
白秋荷手心全是冷汗,她忘了这回事了,那枚玉佩还是程立轩亲自刻了两人的姓名,送给她的。若是真的被找到,她今日就完了。
程老太君见人出去了,可能得等一会,便看向萧钰:“眼看着,还需要些时候。小侯爷,不如移步前厅,咱们坐着等如何?”
萧钰勾唇一笑:“不必了,就在这里等着吧,早点将事情解决的好,省的节外生枝,老太君您觉得呢?”
程老太君也不再劝了,在原地陪着耐心等待。
姜晚暗暗打量萧钰,他今日怎会过来。
她事先让花影给父亲带话,今日要跟程府做个了断,让他去京兆府尹将张三带过来。萧钰是为何过来的?
姜晚不知道,因着张三是萧钰送过来的,明国公到京兆府提人时,京兆府尹便差人给萧钰送了消息。毕竟是萧钰送来的人,他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道萧钰竟然提出要跟着一起过来,倒是出乎京兆府尹的意料之外。
很快,那名手下拿着玉佩回来了。
京兆府尹拿着玉佩,看了看,发现上面刻的字,他定睛看了一会,交还给官差:“程世子,你也看看吧。”
官差捧着玉佩,递到程立轩跟前。
程立轩不用拿也知道这是何物。
眼前的玉佩,他再熟悉不过。当日他为了哄白秋荷,亲自挑了一块玉佩。边关的手艺粗糙,他嫌玉佩不够精美,便亲自动手在上面刻上两人的名字,以表心意。
“世子应该认得此物吧?”
程立轩沉着脸,点头。
程老太君拿过玉佩凑到跟前看,见上面刻着程立轩和白秋荷的名字,此物出自谁手,一目了然。程老太君脸色铁青,将佩玉扔到程老夫人的怀里。
程老夫人见老太君脸色不对,忙将玉佩拿在手上打量,待见到上面的字时,她脸色一变:“这......”
“如何,你还有何话说?”京兆府尹看向白秋荷。
如今证据都摆在眼前,她无话可说。白秋荷乞求地看向程立轩,希望程立轩能救她。
程立轩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不明白,白荷秋何时变了,她怎么敢做出此等胆大包天的事情。
见白秋荷没有再出口,京兆府尹手一挥:“将人带走!”
“大人请慢。”姜晚突然出声制止。
白秋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