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等就懒得注意听了,忙着敬酒喝酒。
只听得邻座又有人打断蓝先生:“这韩靖原也太逊;若在下带兵,直接冲抵石城矣。”
这一个打岔,引得林凤仪等人又去注意听蓝先生的说书,只见蓝先生又拿出林凤仪的信说:“兄台不可诋毁韩靖原;凤御史函中亦提及此事,韩靖原已挥兵向西南突进,然皇上为顾及两国尔后友好关系,三千里加急文书令韩靖原勒马止行。
此时凤御史匹马突入敌阵,角涌军畏轰天雷如狮虎,如波开浪裂让开一道,凤御史一眨眼即策马至池颇牧身前,轰天雷冲天一放,池彬吓得肝胆俱裂,滚鞍下马跪地投降。凤御史亦下马,生缚池彬于马背,令敌军不敢妄动,驰回本阵,俾韩靖原缓缓退兵立住阵脚,方才放人。”
武方对林凤仪笑说:“彼所称之凤御史为凤姐?”
林凤仪微微翘起上唇说:“他大概讲的是另外一件不相干的事,只是用了我们的名字。”
那原来插嘴的人说:“上回醉悦楼之谈大师却说,系韩部诸将,二十年之惧雍症无法痊愈,致韩将军指挥不动。靖原将军乃在下结拜之亲家,上回在下向其求证,韩亮称惜弓矢用尽、本拟因矢于敌,然敌之兵械库已为我军烧尽。”
另有一桌人也插话:“少说大话,恐怕即使韩靖原站在台端面前,汝亦不识。”
又有一桌也呛声:“韩靖原若真汝结拜之亲家,则凤御史不妨为在下枕边人矣。”
韩亮低声对几个说:“此厅各桌,在下当真不识一人。”
林凤仪则低声说:“昨夜在下枕边人乃晴晴也。”
此时突然冲进一个兵,是韩亮的随扈之一,他进来左右一找,看到韩亮就赶来大声叫:“禀韩将军、杨将军,皇上召全体在京将军、兵部苏尚书等立刻进宫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