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诉你,他肯定会来,而且马上就要到了,我就是要利用你吸引他过来。”
张玉婷大吃一惊,禁不住“啊”了一声。
“你不要惊讶,叶峰的一切行动,都在我意料之中,也在我掌控之内。”
胡松兵越说越得意:
“他是来送死的,我在这里早已布置好了天罗地网。”
张玉婷惊得目瞪口呆。
“张总,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不要抱任何幻想。”
胡松兵越说越起劲:
“你只有跟我好,才是唯一出路。只有我才可以救你,保证你不受伤害,还能给你带来多种好处。”
“有生活上的,感情上的,生意上的,事业上的,可以说是一举多得,一本万利。”
“你的资本是什么?就是你的美貌,你的身体。你只要放开一点,就能一本万利,何乐而不为呢?”
张玉婷再也听不下去,气死了,要跟他生死一搏。
搏成,她就逃跑,当然不一定逃得出去。
如果叶峰不来救她,她是逃不出去的。
但她顾不了这么多,这个混蛋说得太难听了。
落在这种人手里,会有好日子过吗?
哼,不可能!
她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哄?
就是死,也比活在他手里强。
她要用自已的生命去冒这个险,冒不成,至多一个死!
张玉婷顺着胡松兵的话说下去:
“好吧,胡总,你这样说,我也想通了,就跟你好吧。”
“可是,你得说话算话。要保证我的安全,再送我回去。”
胡松兵开心地笑了,马上答应:
“我知道,张总是个开明之人,也是一个商场艳杰。俗话说,识事务者为俊杰。”
“你只要跟我好,我保证你不受任何伤害,也保证你活得滋润快活。”
张玉婷不想听他虚情假意的胡说八道,她看见胡松兵早已激动起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截了当:
“那你说,怎么个好法?要不,就在这里给你,我就不系裤子了。”
“好,张总果然痛快。”
胡松兵高兴起来:
“张总也知道这种玩法,这也是很开心的。来,你靠在盥洗台上。”
张玉婷听话地提着裤子转过身,把身子靠在盥洗台上,胸有成竹地眯眼看着他,准备制造一个适合使用防狼拳的机会。
她打心眼里感激叶峰,不管今天防狼拳有没有用,她要运用叶峰教的要领,出其不意地袭击他那里,让他以后不能再侵略别的女人。
这样,她就是死,也值了。
胡松兵以为张玉婷真的想通了,放松警惕地站在她面前,先是欣赏着她,张臂搂住她上身,再去亲她的脸。
张玉婷忍住厌恶,闭上眼睛让他在脸上啄着。
张玉婷微微张开嘴巴,准备先用一个“咬”字,袭击他。
但胡松兵不知道是警惕还是什么原因,只用嘴唇在她唇上触了触,就往下移走。
张玉婷感觉时机到了,用手去摸他。
一摸,胡松兵就激动地支起来,然后把肚皮一瘪。张玉婷一看,那东西就在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她伸出手用力袭击他那里。
“啊——”
胡松兵本事再大,也痛得惨叫一声,两手下意识地捧住它,弯下腰,缩下身。
张玉婷一不做二不休,她又伸出双手用力一推胡松兵的身子,正弯腰佝背的胡松兵立足不稳,往后退去。
他退在浴缸边上,扎脚不住,往后仰倒在浴缸里。
他的后脑勺磕在浴缸边上,“嗵”地一声,痛得嘴里直抽冷气。
张玉婷拎起裤子拔腿就往外走。
没想到胡松兵在这么疼痛的情况下,还用翘在那里的右腿,狠狠地扫她。
他的脚力还是很大,张玉婷被扫得往门外跌出去,脚绊在门框上,上身磕出去,重重地扑倒在外面的地上。
好在地上铺了块毯,她的面部磕在上面,没有磕伤。
只是鼻子被磕了一记,张玉婷眼前一黑,一股鲜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她赶紧滚了一下身子,让自已仰天躺着,把血倒流进鼻孔和嘴里。
张玉婷一边用这个姿势止血,一边用两手把裤子拉上来,将裤带扣上,准备爬起来逃跑。
这时,仰躺在浴缸里的胡松兵边痛苦呻吟,边挣扎着爬起来。
他尽管痛得钻心,爬起来的动作还是比张玉婷快。
张玉婷刚从地上坐起来,他就弯腰佝身,不顾一切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脚踩住张玉婷的小腿,嘴里恶骂:
“臭娘们,竟敢偷袭我,我叫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