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白玉隐于顽石里,黄金埋入污泥中。今期遇贵相提掇,如立天梯上九重。
“我说那个什么大神啊,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说话要有个谱儿,不能满嘴胡咧咧,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当孩子面不能撒谎,把好孩子都给带坏了,以后咋教育下一代呀!”
对于眼前不知是神,不知是鬼的狡诈的行为,韦陀愁很是不屑。
“我做的榜样就是话到舌尖留半句,不可抛去一片心”沙哑嗓在狡辩。
”我可是你请来的,怎么说也得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要不然就赖在你这不走了。”连韦陀愁都听不下去了,没有这么说话办事的,比小孩子还不如,四六不着调,这架子也太大了。
“我给你什么交代?是你情愿跟我来的,我可没有请你,确切地说是你有求于我。”沙哑的声音声色俱厉。
几天来怪事迭出不穷,阅人无数险象环生,碰到的都不好惹,遇到的都高深莫测,每一个场面都惊心动魄,可别一旦真有个什么闪失,栽个跟头卡个恶狗抢屎,跌进万丈深渊,尸漂苍茫大海,丢了小命还在其次,毁了一世英名那可就大大地划不来。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韦陀愁没有唬到家,知道这个事非同小可,关系身家性命,是个即严峻又严肃的风口,千万不可忽视,必须谨慎对待,既无窟地升天术,目下灾殃怎得延?眼下要做的就是拉人下水,嚼过的馍才是饭,挖到筐里的都是菜呀!只有多找一些实力团伙,多拉拢一些帮兵,借力打力方能应付眼前复杂多变的局面。
只要有了强大的后台就能度过劫难。穷通无定准,变换总由天。眼前的这位一定是个有些来历的,兴许有通天彻地的大能也说不定,要不然屎盆子也不能说话这麽客气。
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说短长。鹿迷秦相应难辨,蝶梦庄周未可知。
先不管那些拉过来再说。“师傅,师傅您老人家在上,受徒儿一拜。”韦陀愁灵机一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拽上一个是一个,就是去死也要先拉上几个垫背的,况且人多势众,众人拾柴火焰高,站脚助威也是好的。说话间韦陀愁双腿一屈跪在地上。
“我已经闭关,从不收徒,你不是先拜了那个泼妇妩媚九天为师了吗?还是另寻高就吧!”沙哑的声音在推脱。
“我说老鬼呀,别给脸不要脸,就你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吗?有人瞎了眼拜你为师就已经不错了,见好就收吧,破方盘别端漏了。”屎盆子在一旁撺掇。
“既然如此你就收下这个徒弟,继承你的衣钵,撒谎聊屁骂大街,捎带着给你养老送终”。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
屎盆子不以为然,有人呲答他也毫不在意。“我说老鬼呀,我不如你行了吧,不过你曾经跟我说过要收韦陀愁做你的徒弟,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知道的还不在少数,神界大佬不能说话不算话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天你要是反悔,你就不是人。”屎盆子将了对方一军。
沙哑嗓咆哮起来,“好你个屎盆子,扣到我头上了,吓唬别人行,我无恶不作不怕嚼舌根,不是伪君子不怕揭老底,我本来就不是人,可不吃你这一套,擎天柱,代师傅教训这个王八蛋,往死里揍。”对方根本不鸟这一套,瞬间翻脸。
擎天柱谨遵师命,双拳一抱,抬左脚,龙盘浅水;抬右脚,风舞丹墀。红光罩顶,紫雾遮身。无比强大的罡气漫天聚拢滋滋有声,十二个小诸天法力运转身体,源源不断,雄厚的法力奔腾浩荡,隐隐的有惊涛拍岸之声在其身体内响彻。
”老前辈,多有得罪。”说罢抬手一个冲天炮直捣屎盆子面门,只见闪烁烁曳道流光,闹轰轰鸣儿声连鼓。度柳穿花,捷若飞鸟。驰彼溅沫,矫似游龙。
屎盆子挥臂仓皇招架,哪成想擎天柱有移山倒海之神力,刚一接触只觉得神力滚滚后续如万丈波涛,‘碰’地一声,震得双臂发麻,这还不算,那手臂突然暴涨出几丈,尽管屎盆子疾如飘风,仓皇后退,一拳还是正中额头。
“呀,小王八羔子,还真打呀,以下犯上没有个教养,打老头算什么能耐?这都是跟你师傅学的吗?。”屎盆子一张嘴喷出一股浊气,那股混沌臭味也不知呛跑了多少大罗金仙,熏死过无数天兵天将,顾及脸面,无奈之下只能拿出看家本领。决不能在小辈面前丢了面子。
浊气激射而出,卷起漫天乌云,熏死天的臭味扑面而来,擎天柱金童玉体最忌污秽,也忌惮这股熏死天的怪味,急忙双掌推出击散眼前的浊气,堵嘴捂鼻停下脚步不再追击。
”哈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一个小辈,不要在大人面前无礼。”
天童只是略一迟疑,紧接着垫步而上,只见他一伸手拔下头上的冲天鬏,迎风一晃变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碧玉金箍棍,力压千钧搂头盖脑砸将过来。一招过后,屎盆子晓得厉害,一转身撒腿就跑,一矮身形钻入花丛楼阁左躲右闪,不时口喷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