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虽然他做了刽子手手中的利刃,却也不能将错处全归咎于他。那些人既然能找上他,想必对方早就有了能拿捏他的手段,他身后可还有英国公府那一大家子人的性命。
就算不是他做,也会有别人去做的。原本想着,这事儿就此过去不会再有人提及,却不曾想树欲静而风却不想止!最终,还是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说完后萧尚书心中如释重负,这个秘密压在自己的心中这么多年了,今日终于说出口来,总算松了口气。
好在对于张越的人品,他是有耳闻的,只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搜集了如此多的信息,不知道他的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又是谁在指使。
“云稷?”
见萧云稷还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那里,萧尚书沉声唤了一声。
可萧云稷却突然腾的一下站起了起来,眼眸发红,声音有些沙哑的开了口:“父亲...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他像是丢了魂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了书房。
容章就站在门口不远处,该听不该听的多多少少都听了些去,此时他只默默的跟着萧云稷那有些落寞的背影静静的走着...
他几乎没有见过自己公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自知嘴笨,能做的只是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后。
容章从刚刚听到的零星消息里知道此次事情定是不能轻易善了,心中也越发担忧起来。
自从张越来过之后,公子就变的不一样了,第一次见公子如此失态还是在长乐坊的时候...
容章跟随萧云稷到了住处,只见萧云稷大步跨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连带着容章也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