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能下得了床。
除了吃喝拉撒,就挺尸了。
“还生气呢?”到了晚上 ,见石白鱼还是不理人,宋冀把人提拎着抱坐到怀里。
石白鱼有气无力靠在他身上,像一朵炒干水分的枯萎干花。
“我后悔了。”一开口,石白鱼声音沙哑的厉害,可见被摧残的多狠。
“后悔?”宋冀眼眸一眯,以为他是后悔嫁给自己,扣住腰的双手蓦地收紧。
“对,后悔,后悔死了。”石白鱼任由他箍着:“我就不该跟你去看郎中,呜呜呜……差点要了老命!”
宋冀:“……”
石白鱼呜呜呜的声音相当有穿透力,犹如魔音穿耳,饶是宋冀再想哄人,也受不住的偏开了头。
谁知见他这样,石白鱼竟呜呜的更起劲,甚至还故意追着他耳朵呜。
没办法,宋冀只得把那呜呜的嘴给以吻堵住。
终于安静了。
虽然经历了一宿的摧残,但石白鱼正是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住撩拨,别看哭的凶,都没怎么反抗,就又被宋冀给镇压了。
两人不知道的是,有人在外面听了大半宿的墙角。
宋老大本来是来找白茹兰的,没想到意外撞到宋冀两口子在办事,听着动静,当即就走不动路了。
心里就一个想法,那鱼哥儿可真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