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津津有味,一步跟着一步往玉米地深处去。
丧偶男喉结滚动,浑身燥热,每一颗细胞都按捺不住要耍流氓的节奏。
自从他家女人过世以后,家徒四壁加上他形象粗犷,村里村外没有一个女人能看得上他。
今日遇到阿桃这样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倒是合他胃口。
对这样的女人耍流氓,她还不懂跟人告状,还不用支付她任何费用,正是丧偶男做梦都想的事。
眼看着阿桃已经被引诱到玉米地的正中央了,丧偶男妙变一只“大狼犬”,将阿桃扑倒在地。
阿桃虽然神志不清,不过那种从背后而来的侵袭是之前在拾荒大叔家里也曾饱受过的欺负。
熟悉的厌恶感即刻蔓延至她的全身。
阿桃下意识地挣扎着。
丧偶男干脆把手里余下的半把花生米全部塞进阿桃的嘴里。
试图堵住阿桃的嘴,让她享受美食,乖乖闭嘴!
万万没想到,阿桃此刻不受美食诱惑,在丧偶男身下使劲挣扎逃脱。
这么挣扎来挣扎去的,扭动的身躯剐蹭得丧偶男越发燥热难耐。
他在阿桃的背上撕扯着阿桃的衣裳。
“撕拉撕拉”的声音和阿桃的挣扎令丧偶男越发的兴奋不已。
霄寡妇跑了大半个村也找不到他们,路经这片玉米地,那若隐若现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膜。
霄寡妇很清楚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经常会把女人拖进庄稼地里耍流氓。
她倒吸一口气,捡起一旁的石头,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寻进了玉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