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见过的,就...”
但李长宁仿佛并未察觉异样,她只是淡淡一笑,微微抬手打断了白止秋未尽的言语。
“既然如此,那你便带他下去吧,娘也乏了,你去唤人安排他在府中歇息一晚。待明日一早回老宅,开祠堂,落族谱。”
……
白止秋挑亮了灯盏,守着一碗特意为白遇安留下的酒酿丸子都快有一个时辰了。
自先前装作平时那般的回了自己院子,将值夜的侍女们都打发出去后,眼下都已月至中天了,但白遇安...白遇安依然还没有来。
明明差嬷嬷带他去安置时给他作了暗示的了呀!
怎就...
莫非那人根本就未瞧见自己使的眼色?
或是...或是其实所谓的妄语痴言一直以来都只是自己在一厢情愿?他莫不是待自己压根就没有几分情谊吧?!
白止秋不免有些黯然失望,先前竟还隐隐得意,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听任自己摆布...
这回怕自己是不是能好好认认清楚了?
寂静漫长的秋夜,琉璃灯徒然地照着明。
白止秋临窗捧着本书闷闷地枯坐,眸光涣散,看起来又像是要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