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您别想其它的了,先吃饭吧。”
护士说了一句,要走,宋栖梧又拉着她,“你,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薄少,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能不能别囚禁我!”
她怕极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能就那么丢了啊!
护士不明所以,脱开她的手后直接走了出去。
护士走了没多久,薄宴就出现了。
薄宴瞥了一眼桌上分毫未动的食物,冷冷的开口,“你打算饿死自己?”
宋栖梧怔怔的看着薄宴,面露祈求道:“别关着我好不好,薄少,我求求您,别关着我,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待在这里。”
“什么事情比起命重要?”
宋栖梧垂下眼,命,她这条命算得了什么。
“你就那么怕我?”薄宴阴寒的面容对宋栖梧的脸,她一躲,就被男人掐住脸,“刚做完手术才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跑?”
怕,怎么不怕。
她一身伤痕,哪个不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她的教训,她都领教了。
仅仅是四年前宋家一夕之间走向灭亡,她这辈子就怕极了薄宴,性情残狠,S市哪个人见了不怕?
曾经她还站在他面前说,自信飞扬的笑起来,“怕什么,喜欢你都来不及呢,还怕你,你又不吃人。”
那时,薄宴手背撑着脑袋,像个妖精一样带着邪肆的笑容看她。
“喜欢你的性格。”
仅是那么一句,就酿成了这样的恶果。
浑身的痛的麻木起来,就像没有了知觉一样,导致眼泪流下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察觉,薄宴看着这张丑陋的双眼落出的泪花,心此刻又乱了起来。
他嫌弃的甩开,好似跟沾了什么甩不掉的东西一样,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一脸厌恶的说:“好好调理一下,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滚。免得哪天又要死了,让人赔得倾家荡产!在你的罪没赎干净前,你永远也别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