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药?
宋栖梧这才发觉,一直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而床头的柜子上放着的碗里,装着散发着药味的液体。
“我为什么要喝药?”
宋栖梧有点懵,小心翼翼的捧起碗,中药的苦味在鼻尖四溢,很难闻,让她心生恐惧。
“赶紧喝了。”
薄宴说,“这不是毒,是调理身体的。”
宋栖梧诧异住。调理身体?她突然有些不懂他了。
或者说,他不对劲。
通常来说,他那么恨她……巴不得她多吃点苦头,甚至死了才好,怎么会在意她的身体?
看到薄宴冷厉的脸,宋栖梧悻悻的低下头。
默了一会儿,她一鼓作气,准备一口喝完,但这药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大,液体一到进口腔,就让她打了退堂鼓,她从来没喝过这么难闻又难喝的药!
因为生病吃药,都有管家和爸爸妈妈哄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然后嘴里还要含着糖。
女人眼神黯淡下来。
她摇摇头,再也不会了。
她再次鼓起勇气,嘴里压抑着苦味,开始消化着苦水,这时,薄宴从他的西装兜里扔出一颗奶糖。
“含着。”
他冷不丁的说。
奶糖正好扔到她身上,她犹豫半晌,才不知所措的拿着起。
“肾的事,我知道了。”男人不声不响的说。
她错愕的看向男人,“什么?”
她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她曾经生下过一个孩子?
心口突然闷痛,漫延到四肢百骸,宋栖梧掐着大腿,强忍下难受,“你为什么要调查我?”
他调查这些,有什么用呢?
闻言,薄宴的眼中掠过几分不悦,但又想到薄铭,又忍了下来。
“所以薄总是来笑话我的吗?那恭喜薄总,您做到了。”宋栖梧直视上他的脸,眼眶忽的积攒泪花。
“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