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里面没有一滴药滑出来,被药滋润过的唇,变得粉光透人。
薄宴勉强满意,从西装兜里捞出一颗奶糖剥开,将糖块递到宋栖梧跟前,“吃掉。”
“……”
宋栖梧拿过糖,喂在嘴里。
薄宴没说话。
气氛格外的怪异。
糖在腮帮子里慢慢化开,溢出浓烈的糖味,糖水在唇角溢了些出来,宋栖梧抿唇,咽下去,唇瓣将糖水挤压后的所过之处,却有诱人的气色。
薄宴喉结滚动。
下一秒。
宋栖梧瞳孔微缩。
薄宴扣着她的后脑勺,发狠的吻着她。
唇瓣交错,舌尖忽然染上一抹苦味,男人皱眉,从女人唇上分离,嘶,好苦。
“今晚,十点我要在这里准时看到你,别再迟到。”
“……”
宋栖梧死寂的心,泛起了涟漪。
可又无比痛恨。
她抬着如同生根的脚离开套房,眼泪纵然落下,她在想,薄宴是不是还爱着她?他如今所做的一切,跟仇人又有什么关系?可如果还爱她,为什么要不顾一切送她进监狱。
宋栖梧的内心,乱的一塌糊涂。
委屈和不甘,在心底漫延,宋栖梧满眼泪花的望了眼天花板,豆大的泪珠滚落,张了张口,将情绪重新吞进肚子里。
后腰空缺的那部分,无一不在提醒她,不要忘了谁给他的疼,不要忘了那个孩子。
不要忘了爸爸妈妈的死。
不要忘了宋家是怎么一夜之间成为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不要忘了监狱里的一切。
那些疼,都让她时时刻刻的记得监狱里的那四年。
离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宋栖梧躲进一处隔间,蜷缩在门板旁,消化着这些情绪。
她撑起脸蛋,想起当年夏知那张娇若梨花的脸。
夏知哭着说:栖梧我真的受不了薄宴的纠缠,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有爱人,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不想这样下去,我也不想被人骂!求求你了栖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