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徽亲自扶起了宁初,眉眼和徐地笑着,“宁小姐不必多礼。”
“多谢殿下。”宁初起身后退了一步,转头看向太子身侧的人叫唤着,“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这不就来看你了。”宁景安说罢,偏头看了飞柏。
飞柏当即就朝着宁初呈上了个锦盒,“小姐,这是公子特意给您带了的礼物。”
“是什么?”宁初满心欢喜地接了过去,顺眼亮晶晶地看向宁景安。
宁景安宠溺地朝着她点点头,“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宁初在众人的注视下打开了锦盒,里面躺着一只流光溢彩的步摇,淡蓝色的兰花上翩翩起舞着一只蝴蝶,花瓣前后点翠着嫩绿的叶子,旁边是含苞待放的花苞,花苞的桔梗处垂涎水滴状的玉滴,玉的颜色洁白无瑕。
“好漂亮的步摇。”宁初抬手举起,步摇上的水珠摇摇晃晃着,飘灵动人。
飞柏趁机道,“这是桃夭阁今年的镇店之宝,公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阁主出售了这支步摇,自然是不凡之物。”
宁初欢喜地将步摇放回锦盒里,递给又灵,双手抱住宁景安的手臂笑得灿烂,“谢谢三哥的礼物,我很是喜欢。”
宁景安笑着拍拍胳膊上的小脑袋,纵容着说道,“喜欢就好,这段时间初初在家可乖?”
宁初点着头,还殷勤地拉着人坐下,“倒着热茶双手捧上,三哥喝茶。”
宁景安接过了茶,一把抓住宁初的右手皱起了眉,“手怎么受伤了?”
宁初想到暖阁里的那人,心虚地收回了手,含糊地回着话,“就...不小心伤到了,呵呵,都是小伤,不碍事的。”宁初说得轻描淡写,试图减低宁景安的注意力。
宁景安眉头挑了下,眼睛一转,将视线落到了一侧的又灵身上,语气清淡地问道,“小姐是什么时候伤到的?”
又灵僵着身上偷偷瞟了眼宁初,还未等宁初使眼色。一侧的宁景安一记视线看过去,吓得又灵缩了缩脖子。
“怎么?我的话也听不懂了吗?”宁景安,嘴角的弧度冷了下来。
又灵垂着头,颤着声告罪,“奴婢不敢,回、回三公子话,小姐的伤是前天伤到的。”
“三哥,你别吓她了。”宁初扯着宁景安的衣袖撒着娇,试图让宁景安心软。
“都三天了,还包得这么严谨,伤得可不轻吧。”宁景安抬手敲了下宁初额头,责备中又带着点无奈,“刚要夸你乖巧了,又受伤了,自己交代是怎么回事。”
宁初懊恼地捧着手,艾艾怯怯地回着话,“就、就是被个小贼抢了糕点,然后不慎被咬了口,不碍事的。”
宁景安一下子就抓住了话中的漏洞了,“你又没带护卫就出门了,糕点抢了就抢了,你还自个去涉险了,糕点重要还是自个的安危重要,这次是咬了手,下次若是歹人呢?你还能不能安全地回来,嗯?”
一连串的话问得宁初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宁景安,“三、三哥,你、你怎么知道我没带护卫?”
“你要是带护卫出去了,至于伤到吗?”宁景安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我与大哥不在府中,你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那有啊!”宁初小声地反驳着,“就这一次。”
宁景安眉梢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宁初,“确定就这一次?”
宁初顿时不说话了。
宁景安一副操碎心的模样,“除了手上,可还有哪里受伤了?”
宁初摇了摇头,“没有了。”
“大夫怎么说?”宁景安询问着。
宁初道,“十天半个月就能结痂了。”
“这么严重。”宁景安皱了皱眉头,朝着一旁的飞柏道,“去请席大夫过来看看。”
“是公子。”
宁初看着飞柏转身,连忙道,“三哥,我昨儿个已经换过药了。”
“今天的药也该换了。”宁景安示意宁初看看手掌,“纱布都沾到污迹了。”
宁初翻手看了眼,才发现掌心处的地方有一块小污迹,若是没记错的话 ,是早上给那人喂药时,打翻的碗污染上去的。
宁初顿时蔫了。
“景安和宁小姐的感情倒是深厚。”李承徽眼中闪过丝复杂,语气中充满了感慨,“孤倒是有些羡慕了。”似皇家中,就难以有这样纯粹的感情,至少他是没有的。
母后独得他一子去,其余妃嫔的孩子,要么就是忌惮他,要么就是戒备他,要么就是谄媚献好,这般纯粹的兄妹之情,他这一生只怕都难以企止了。
“让殿下见笑了。”宁景安告饶地笑了笑。
太子笑而不语,低头抿了口茶。
“公子,席大夫带到了。”飞柏朝着宁景安汇报着。
宁景安点头,朝着一旁的席游温和道,“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