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道了。
“啪”地一声,张良的奏报被我狠狠地摔到了桌子上,顺势滑到了李斯脚下。
李斯连忙弯腰捡起,隐约看到了“苛政”二字,心中已经大概了解是怎么回事了。
抬手叫了一声“陛下”,把奏章捧在手上递给我。
我挥挥手,极为烦躁。
“你们也看看!蒙毅,命人把冯劫叫过来!”
李斯看完后,也是大为惊讶。
“陛下,若是张良所言属实,这封拓竟然擅自加重赋税、以荒地冒良田,隐瞒朝廷十年之久。臣不敢想象长沙郡的黔首生活在怎么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我愤然道:“水深火热朕担心的不是黔首活得怎么样,而是长沙郡还有没有黔首活着!按照张良所言,长沙郡的人口自始皇帝二十年以来,竟然锐减至不足十一!”
“他娘的,若是查实这封拓竟敢如此苛政虐民,朕要活剐了他!”
冯劫刚刚进院,就听到了我骂的脏话,错愕地看了一眼蒙毅。
“我没听错吧,刚刚陛下骂脏话了”
蒙毅也是目瞪口呆,茫然地摇摇头。
“三年了,除了泗水叛乱那次,陛下一直稳如泰山,何曾这么发脾气。就连泗水叛乱那李中把陛下气成那样,陛下也没骂过人……”
冯劫晃了晃脑袋,深呼一口气。
“走吧,看看什么情况。”
当两人看到张良的奏报后,蒙毅同情地瞄了一眼冯劫,那眼神仿佛在说:‘丞相大人,自求多福吧。’
冯劫也是一脸苦瓜相,生无可恋,心中却在暗暗吐槽冯去疾。
‘老爹啊,你给自己取名去疾,平平安安过了一辈子。偏偏给我取个劫,这次你的好大儿怕是在劫难逃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