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与愿违。
为了节能,过了晚7点四台高层直达只留两台运行,今日其中一台还被放上了“维修”的牌子。
这里是叶昔租办公室的大楼,没有
他的专梯,他得等。
元昱抱臂,烦躁地转起了圈圈。
“你怎么像个拉磨的驴,在这里原地打转?”
训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回头,正是不高兴的元承和。
“我乐意。”元昱顺口堵回去。若他是只真刺猬,这时候一定将刺全竖了起来。
元承和习惯性忽略他的话,是喜是怒都不甚在意。看了眼电梯,元承和转头找人:“学海?”
戴学海做惯总助,这点儿小事早就不必老板提点,当即退开一步,让开电梯的物业员工快步跑出来。
没有专梯,也可以制造专梯。
“你也来,”元承和走进电梯,“今天的事情,你也有权知道。”
元昱的目光一动,见电梯按的正是叶昔所在的楼层,想到一边是叶昔一边是元氏港务,脾气也不闹了,迅速跟了进去。
一行人到达元氏港务的办事处,开门、开灯,浩浩荡荡地,直接走进了陈文九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血。
从办公桌到灰地毯,从落地窗到会客沙发,血迹突兀又扎眼,令人止步。
“我去看看。”戴学海主动请缨,在元承和点头允许后,领着两个保镖戒备地进了屋。
三人轻易便发现了倒在沙发旁的陈文九,却依然分工将屋中全数检查过,确认安全后,戴学海回到元承和身边汇报工作。
“是九总,”戴学海解释,“屋里只有他一个。后脑受了伤,晕过去了。”
元承和道:“进去看看。”
戴学海这才示意保镖将陈文九安置在会客沙发上。
一番抢救,陈文九慢慢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