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的官吏;刑部外赵家如同堡垒般难以窥探,可其他人却不是,五城兵马司、元家侍卫都在暗中观察相关人员的动向。
在刑部侍嫏陈木青做出计划,设计曾典后不久,元怀悯就得到了准确信息,及时救出物证。
她配合做戏,假装烧了东西,放松赵琪警惕,现在又与众人商议了好一阵,得出大家应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寻找其他物证的法子。
等到官吏们离开,元怀悯还是不放心,转而对元聪说道:“再加两队侍卫去保护物证,时刻小心,减少往来,切莫被人发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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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典缩在皇女府里,整日大门不出,谢绝见客。
与外界的唯一沟通就是通过曾丽祥,给曾闻舒送信报平安。
她极力避免,却依旧时常想起庆州赵家的案子。
过了前几日的厌世颓废,曾典的思考变得更透彻,也渐渐品出不对味。
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刑部规矩森严,核验严格,怎么会因为她的朱批而漏过姚迎春,直接把证物销毁。
参与销毁的与缴获投毒案证物的是同一拨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差别。
曾典辗转反思多日,可算想明白真相,有人要保全赵家,借了她的手。
而会做此事来挽救庆州本家的人,除了赵琪还能有谁。
“老混蛋,别叫我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曾典撂下狠话,发誓与赵琪势不两立。
同时,她还想跟元怀悯说清楚,为自己辩解一二,曾典实在不觉得自己会看错封面的字,那天她虽是疲惫,却不是睁不开眼,更不会丧失辨别力,不然怎么会将关键证物核实得一个不错。
会不会是被人设计陷害,换了封皮。
曾典越想越有可能,但这些话直奔刑部去说,好像是在找借口开脱,曾典心里尚未做好建设,一直没鼓起勇气。
磨蹭来磨蹭去,又过了好几天,赶上初九广安侯府姥君的寿宴。
曾典一咬牙,决定带着贺礼前去祝寿,到场后寻个时机跟元怀悯说一说,看看对方是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