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握住。
拇指在曾闻舒手腕处凸出的骨头上摩挲。
“想补什么礼?”元怀悯的笑变了味道,俯视他的眼神中多了分暧昧,身子贴得越发的近,二人快要贴在一块了。
曾闻舒看着妻主,怔愣了一会儿,迟钝的脑袋忽地反应过来,瞬间红成一片。
“你、你想什么呢!”曾闻舒垂下眼睫,不敢跟元怀悯对视,臊得说起话磕磕绊绊。
曾闻舒着急地辩解:“才不是那个,我们没掀盖头,也没喝交杯酒,我说的是这些……你干什么?”
曾闻舒瞪圆了眼睛,看着元怀悯突然解衣服,彻底说不出旁的话了。
元怀悯解开了外袍,曾闻舒赶忙抓住她的手,生怕再有别的动作:“大白天的,那样不好。”
平日里看着挺聪明的人,怎么就这么不禁逗,傻傻的样子更激发了元怀悯欺负他的心。
元怀悯的手搭在腰带上,凑得更近,贴着彼此的身体,感受着互相的热。
呼吸交缠,元怀悯非要问他:“哪样不好?”
粉里透红的脸颊快要熟透了,‘白日宣淫’四个字,曾闻舒说不出口。
乱转的眼珠一刻都不敢落在元怀悯身上。
突然有东西从头顶罩下来,又是熟悉的红色,曾闻舒的视线被限制在脚下的一小片空间。
一条胳膊横在他腰后,随后红布被挑起。
元怀悯说了句什么,曾闻舒没能听清,他的注意全被女子专注看着他的样子给夺走了。
女式的喜服对曾闻舒来说未免太大了,哪怕撩起了一部分,剩余的布料也像是要将他压垮一般。
新婚妻夫四目相望,光线昏暗,满屋子红色摆设,若有若无的暧昧在周围蔓延开来。
抱在曾闻舒腰间的手臂稍加用力,曾闻舒被整个抱起,两条胳膊熟练地环在元怀悯肩上。
小厮退到屋外,元怀悯将曾闻舒放到桌上,方才用过的茶壶又一次被提起。
“近来忙碌,我恐怕顾不上你,还望夫郎体谅。”元怀悯抓下曾闻舒的一只手,将茶杯放在他的掌心:“等下得去衙门,不能饮酒。”
曾闻舒闷闷地应了一声,空下的手不肯松开元怀悯,就着半倒在对方怀里的姿势,喝下了交杯茶。
喝完将杯子随手放在身边,曾闻舒已经没了方才的拘束,整个人都黏了上去,将脑袋窝在元怀悯的颈窝处,蹭了蹭。
一想到新婚后,妻主忙得顾不上他,曾闻舒就恨不得将现在的时间再延长一会儿,哪还有地方施展男儿家的娇羞,反正抱都抱过了,他现在只想与元怀悯多说几句话,把未来的空缺提前补上。
听着女子沉稳有力的心跳,那些到嘴边的话又都被咽下。
妻主一夜未休,现在难得有空,做夫郎的怎能只想着自己的感受。
曾闻舒的头从元怀悯身上离开:“天没亮呢,你去睡一会儿吧。”
元怀悯笑着摸摸他的脸,粗粝的手掌擦过柔嫩的肌肤,曾闻舒乖巧地动了动脸,毫无防备地将自己送到对方手里。
抱着他的手臂没有分开,要休息也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元怀悯本不想睡,但这会儿来了微弱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