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欢天喜地说:“我要去拿老家拆迁置换的二套新房的钥匙。”
“大事。喜事。”李兰不由自主啪地在胡平手上亲了一口。
胡平摸着被亲过的脸,浑身轻得如要飞起来,他突发其想,忙挖出了二千元钱,交给李兰。这是什么钱?李兰呆愣住,转瞬心领神会,喜出望外说:“我太朴素太寒酸相,实在不合时宜,爱美之心人人有,反正已搬了新居,要给人留下一种全新的形象,也好让你赏心悦目,这一定是给我的娇美投资。”
胡平喜不自胜说:“对,知我者小兰呀!”
李兰娇媚说:“女为悦己者容,我会不负重托,下次一定以娇艳的形象迎接你,配得上金屋藏娇。”
胡平乘机抓过李兰的手,爱不释手吻着。
胡平走后,小丽从房间中窜了出来,驮到妈背上亲着她的脸好奇问:“妈,什么叫金屋藏娇?”
李兰猛的一晃,把小丽甩了下去,气势汹汹说:“你偷听?还像猫捉老鼠一样无声无息溜出来,捉住妈的弱点,”
小丽哈哈笑说:“妈,是你们走火入魔,我开了门你们也没留意,我没有蹑手蹑脚,是你出神魔癔。”
李兰脸庞刷地红了。!”
母女俩抱在一起既像笑,又像哭。
小丽去上学后,李兰就在家化妆打扮,迎接何逃到来。可一连等候了四天,她在屋中徘徊,她打开窗翘首以盼,她甚至走到楼下公共场所去迎候,可也是竹蓝打水一场空,没等到仇人也是贵人。四天来她望眼欲穿,望穿秋水,还是没有等到他,等待是一种忧虑,等待是一种折磨。她有一种失落感。笫五天她坐在家中发呆,心想,拿个新房钥匙一天就能办妥了,迟迟不来是否出现了什么特殊情况?她想到公用电话亭,打个电话问问他,可怕隔墙(机)有耳,万一让方老师及她二个女儿听到了,那非同小可,就会平地起风波,她跃跃欲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勇气打这个电话。在那个寂静的午后,他静静地等待着。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他坐在沙发上,目光不时地在门口徘徊,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窗外的风吹过,窗帘轻轻摇动,发出微弱的声响。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催促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默默地念念有词心中涌起焦急和期待。 终于,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的心情不禁一阵激动。可她不敢看外面,她坐着出神,冷不防被一双手蒙住了眼睛,她激情四射,脱口而出:“胡逃,你来啦?”
后面传来咯咯的笑声,原来是小丽。小丽一蹦三跳到母亲面前逗:“妈,这几天胡爷爷没来,你失魂落魄了,我已放晚学了,你却还在等他,妈,我从来没有见你化妆得这么漂亮过,为迎胡爷爷你破格了。”
李兰有苦难言,脸红到耳根。小丽接着一针见血追问:“妈,你为什么叫何爷爷为何逃啊?他是否干了坏事而逃走,你竟甘心情愿与逃犯共舞,那多么可怕啊!”
李兰一阵颤粟,心想被女儿发现了破锭,多么可怕啊!他灵机一动有了主意,狠狠地打了小丽一拳后生气地说:“你好字坏想,这个逃不是逃走的逃,而是桃子的桃,胡桃是你胡爷爷的名字。”
小丽哈哈笑说:“妈,我错了,是我误解了,
小丽仔细地打量着母亲,嘻嘻笑说:“你浑身上下都是新的,还珠光宝气,这项链、戒指、这时髦衣服、这高级化妆品都是胡爷爷给你买的吧?真是美得冒泡儿,朱爷爷有眼光。”
李兰心想,糟了,今天没有卸妆,被女儿看出破绽,可转尔一想,得换一种生活方式,天天化妆打扮早晚要被女儿知道,偷偷摸摸也不是办法,干脆光明正大,女儿看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下次也就不会大惊小怪了,可怎样向女儿解释,她没了主意。
小丽穷追不舍:“妈,我看得出胡爷爷舍得在你身上化钱。”
李兰再也隐瞒不住,只得摊牌:“不全是你胡爷爷买的,这项链及戒指是你方奶奶给我的。”
小丽伸手刮了母亲一个鼻子说:“妈,你骗人,女老师怎么会平白无故给女学生买项链戒指呢,鬼才相信呢。”
李兰编造说:“真的,因为学生时代我曾托亲戚为她们夫妻调动工作而出过力,不久前还救过她的命,她为报恩才慷慨解囊。”
小丽小人老头说:“我看得出胡爷爷及方奶奶都喜欢你,妈,你就干脆认他们为干爸干妈得了,这样咱们二家互相往来就顺理成章,我也就成了他们名正言顺的干孙女。”
李兰脑中嗡地一响,心想,这也是一个办法。可转尔一想,我与他们往来,打扮,目的是要勾引何逃,想从这个衣冠禽兽身上榨油,榨干他、消遣他、玩耍他、折磨他,以达到复仇的目的,如果与他们结了干亲,那复仇的目的就落空。她婉转说:“咱们穷,他们是不会认咱们这个干亲的。”
小丽若有所思,无言对答。
李兰乘机问:“小丽,你是喜欢胡爷爷还是喜欢方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