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整齐摆放在桌面上,想象着曾经一起争执、追逐的灿烂时光,丫头再也忍不住伤心,鼻子一酸,伏在桌边失声哭泣起来。
不知多久雨渐渐小了,天色似乎也暗了不少,凌波起身打算趁天还亮时,离开木家荒废的老宅。蓦然,她看到桌角一侧的羊毫笔、搭在砚台上,尽管有些许灰尘有些沧桑,但心灵依旧有所感触。
凌丫头重新拾起那只大红纸鹤,仔细轻巧拆开平铺在桌上,右手不加思索拾起毛笔,左手轮回功流转,内息通透阴阳之气掌中巨变,数枚冰片已凝聚在掌心,旋即又融化滴落,将干涸的砚台很快湿润。
这时,凌儿发觉磨墨棒亦已不在,只得将羊毫轻轻柔柔地、在砚台反复浸沏,直到毛笔显现柔软的墨色,才凑合着这淡淡的墨水,在褪色的四方红纸上,用小楷写下当初那首、工整的七律悼亡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