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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两个少年偷窃的快乐(1 / 2)

我们隔壁房间住着两个女同学,可能是农技站哪个员工的亲戚吧,这两个姑娘长得挺好看,这使得我和谭勇浩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她们俩。虽然我们之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但这堵墙挡不住我们的幻想。

但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生活却始终被一件事困扰着,那就是门后的炭越来越少了。

我们两个每天都积极做饭。农技站就在学校偏对门,每天中午我们也能回去做饭,虽然每顿饭都是洋芋疙瘩面,一点儿青菜都没有,也没有一丁点儿肉,清油也只有玻璃酒瓶里装的一点儿,得省着用,但能吃上洋芋疙瘩面已经很好了,班上其他同学都很羡慕我俩。

差不多两周以后,我们不得不为没有炭烧而发愁。门后的炭本来就只有一点点,要不是我们俩到处捡柴火,早就烧完了。但是,冬天,有雪,能捡的柴火本来就不多,而且容易捡的早就被别人捡走了。眼看着就快没有炭做饭了,这时候却碰上了雪中送炭的事。

农技站院子很大,空地很广,房子虽然旧,但是数量多,总共有两排,每排有四五间,而农技站的员工并不多,可能有些房子盖起来是要放农机具的,但是因为没有多少农机,大多数房子都空着。

市电力公司正在改善全市农村的电网,要在整个大坡子乡重新栽电线杆,重新拉电线,这个工程不小,二十多人的施工队要在大坡子乡驻扎一段时间。他们本来应该驻扎在供电所,但是供电所没有那么多空房子,后来就住进了农技站的大院。农技站把我们住的这排房子旁边并排的一整排房子全部租给了这个施工队,施工队的二十来人就住在那四五间房子里。农技站长能用空房子为本单位员工创点收,也是非常高兴的。

这二十多个电力系统的人一住进来,平日里死气沉沉的农技站立即热闹非凡,好几辆大卡车拉来了很多电线杆,都是那种涂过沥青又粗又长的松木电线杆,院子里堆得跟山一样,还有栽电线杆的各种设备。

最后还拉来了整整一大卡车炭。黑黝黝的炭疙瘩就倒在院子里,离我们住的房子不足10米。

看着门后面只够做几顿饭的炭,再看看院子里堆得跟山一样的炭疙瘩,谭勇浩和我只对了下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晚上月黑风高,我们俩先溜出屋子观察院子里的动静。

施工队的二十来个人每天晚上都在房间内打麻将,通常要打到后半夜,他们的房间安的是瓦数很大的灯泡,雪白的光亮从窗子里射出来,照亮了他们那排房子的门口,不时有人从房子里出来在门口的空地上撒尿。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欢呼声和阵阵麻将洗牌声。

我们两个连续观察了三个晚上,基本摸清了这群人晚上的活动规律,也对那一大堆炭的四周了如指掌。那堆炭像座小山一样堆在那里,旁边是一辆大卡车,卡车的屁股对着炭堆,卡车头对着农技站大门,卡车的左侧是我们住的这一排房子,卡车的右侧是施工队住的那一排房子。我们这一排房子的第一间是那两个女学生住的,第二间就是我们俩住的,第三间、第四间房子都是空着的。到了晚上,我们的房子和隔壁女生的房子关灯以后,如果是没有月亮的阴天,卡车的左侧漆黑一片,很适合悄悄地行动。

到了第四个晚上,我们决定动手。我俩做了分工,谭勇浩负责装炭,我负责望风。大约12点钟,我们关掉房间的灯,等了一阵子之后悄悄打开门,我先出门侦查。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月黑风高,整个院子静悄悄的,除了麻将的哗哗声,就只有风声,我走到炭堆旁边,假装撒了泡尿,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我朝房间打了个手势,谭勇浩就提着炭斗子过来了,他借着卡车的掩护,在车旁的阴影处下手。我还是负责望风,站在卡车头部,透过卡车高高的引擎盖监视对面房间的动向。

谭勇浩把木制的炭斗子轻轻地放在卡车旁的阴影处,蹲下身轻轻地抓起炭疙瘩,轻轻地放进斗子里,动作轻到没有一点儿声音。看着谭勇浩的动作那么慢,那么小的炭斗子好久还没装满,我紧张得脑袋上直冒汗,生怕有人出来抓个现行,好在那些工人们正玩得尽兴,没有一个人出来。

炭斗子终于装满了,谭勇浩双手抱起斗子就往房间走去,我一看他安全进门了,赶紧快步走进房间。刚一进屋我就关上房门,背靠房门我紧张得直喘粗气,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松松垮垮的门板被我的身体带动得轻轻颤动,发出轻微的声响。黑暗中谭勇浩听到我紧张的呼吸和门的响声,很轻松地调侃了一句:

“瞧你那点儿出息!”

好一阵子,我才平静下来,我走到床边,坐到他的身旁,他拍拍我的大腿,说: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难得的好夜色,我们得多来几次。”

其实这也是我内心的想法,除了自己吓自己,好像也没什么风险,干嘛不多来几次呢,万一明天出现什么变故,比如他们把炭拉走了或者装到哪个空的房子里去了,不就没炭了吗,以后还怎么做饭?必须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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