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名钓誉之辈,令人不齿!”
“这样的人,鹿鸣书院还会要他继续读书吗?”
“别,我可不想出去说这样的人是我的同窗!”
张致此时面色灰败,完蛋了,全都完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只是想让林寻身败名裂好来羞辱胡知州,替父亲出口气,让父亲在几个兄弟里更加看中自己罢了。
往日里这也不过是一桩小事,怎么今日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呢?
张通判站起来怒喝道:“逆子!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快给我滚回家反省去!”
就算这个儿子已经废了,可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闹得太难看自己面子也下不去,张通判主动给张致了个台阶下。
“张通判,林某这里还有一个请求,需要张公子配合!”
事情还没解决完就想跑?异想天开。
张福重恨声道:“你说来听听!”
林寻月面朝胡知州拱手,“敢问知州大人,恶意诱骗良家妇女,逼良为娼,按照大周律法该当何罪?”
胡知州正色道:“设方略诱取良人为奴婢入贱籍者,杖责一百,流放三年。”
林寻月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份契书,展开给众人看,“大家看看,这是一份普通的工契书对不对?”
“是啊。”人群中有茶楼的掌柜,“我们茶楼的人都签的这样的工契书,是官府特制的样式,只需填上主家和雇工的信息后拿到官府备案即可。”
林寻月转身将纸泡在方才作画的桌案上的水里,稍微等字显形后,又将契书拿给众人看。
胡知州接过契书仔细查看后惊怒道:“这字居然变了!”
林寻点头,“是的,如大人所见,这张普通工契在沾水后就变成了赌坊的卖身契!”
胡知州怒道:“大胆!竟然有人在我的治下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林寻,你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胡知州虽然不是个完美的好人,却也算一位正直的父母官。
此时,听林寻月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还是被气到了,也不管会不会得罪张福重了。
这孙子,都养出来些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