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燃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时,于洋洋已经收回了愤恨的目光,一脸纯良地在马路对面冲他挥了挥手。
“乔亦燃。”
听到名字,乔亦燃回头,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万宛年笑得十分灿烂,眼神透过她落在于洋洋身上,挑衅回去。
“如果二选一,别选我。”
乔亦燃又一次沉默了。
许久,丢下一句,“给我半年时间!”
目送着他离开,万宛年忍不住自嘲笑出了声,“半年,半年时间我孩子都该有了。”
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
可下了班,万宛年更多的时间愿意待在车里,去了两次兔丁孟莉都不在,司慕年也只是偶尔人手不够才出现。
房子太大了,空荡得让人害怕。
晚上,万宛年坐在沙发上,眼睛静静盯着桌上放着的两颗糖。
半小时前从兔丁回来,丁漾塞给她的,芭乐味的水果硬糖。她突然想起,那天在酒会黑暗里司慕年给她的也是这个。
记忆重叠…
一种可怕的联想在她脑海里形成。
又是几口酒下了肚,此刻无比想念某人。思考了一会儿,给司慕年发去消息:一个小时,来我家。
只二十分钟,司慕年望着窗户一片漆黑,心下一惊,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急匆匆开了门,万宛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整个客厅只有沙发边上的茶几上支了个小夜灯,万宛年听到动静慢慢睁眼,坐起身,身上的毛毯慢慢滑落。
“没事吧?”司慕年脱了外套大步上前,翻着她的手臂左右检查。
万宛年半眯着眼用力晃了晃脑袋,再睁眼时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眨眨眼,“司慕年。”
“嗯?”他眼皮动了下,却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又摸了摸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松了口气。
看他急匆匆赶过来,一身黑色西装,打了条蓝绿色的领带,和平时打扮完全不同。
不免脑海里闪过一丝疑问。
伸手扯住领带,靠近自己,歪头轻轻吻住他的嘴角,缓缓分开,“司慕年,我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
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红唇掠过喉结,张嘴轻轻咬了一口。
司慕年这才仔细看清,万宛年只穿了件吊带裙,一瞬间全身血液都聚集到了一处。
眼神有些慌乱,身下人眼神逐渐迷离,一副喝多了的模样。
可他不是没见过万宛年喝多是什么样子,这明晃晃的眼神,和平时截然不同。
既然想玩,他奉陪。
司慕年勾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紧贴在怀里,吻来得猛烈汹涌。
万宛年只觉得身上被碰到的每一处肌肤都是滚烫的,身上的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万宛年皱着眉头,“怎么了?”
“万宛年,你银行卡密码多少?”
像是触电般,万宛年往后缩了缩。
司慕年盯着她,没有错过她眸子里的错愕,“装不下去了吧!”
眼看被拆穿,她没有不满,反而嘴角上扬,光着的脚轻轻划过他的裤脚。
慢慢向上,描绘他的身下隆起。
黑色西装裤衬得脚丫子更加娇嫩白皙,司慕年眸光渐暗,再没了理智。
“疼…”
司慕年只能放缓了动作,一个接一个细碎地吻在她锁骨、胸口、和早已寒颤立起的樱桃。
喘息声渐渐绵软,伴随着几声闷哼。
兴许是酒劲儿上了头,万宛年迎合着,好似草原上驰骋欢愉的马儿。
司慕年不愿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夜灯迷离,她动容的神情看得他几乎入了迷。
克制不住体内的冲动,猛地坐起将她揉进怀里,手指轻轻挑落肩带。
一声长长的喘息声后,两人回归平静。
万宛年的目光定定停留在他身上,惹得他有些不自在起来,挠了挠脸三两步进了浴室。
万宛年望着天花板,愣了许久,直到浴室里传出声音,“拿条浴巾给我。”
“求我。”万宛年倚靠在墙上,故意把浴巾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司慕年探出半个身子,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万宛年。
兴许是常年在室内工作,上身皮肤姣好,胸口肌肉线条流畅,腹部隐约还有人鱼线的痕迹。
再往下…
万宛年居然有些脸红了,轻轻咳了一声,背过脸推他。
司慕年见状,一把扯住了拿着浴巾的手,拉着万宛年进了浴室。
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女人,水汽腾腾,雾气缠绕在两人之间。
客厅光线太暗了,现在才看清她身上原来是件黑色真丝睡裙,胸前露出浅浅的沟壑,锁骨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