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吓成这个样子了?我已经有多少天没喝酒了,都快憋死了,你们不喝,我一个人喝。”孙宇说着,自斟自饮。
“哨长,这晚上不是还要搬家嘛。”孔中明也说。
“搬个屁!你看,我们之前多快活,本以为到了平泉府能更舒服点,谁知整天训练,那花耀就是个疯子,恨不得每天都不用睡觉,都能把人累死,没完没了地训练,紧接着,又跋山涉水,把我们拉到这里来,这刚到没几天,又要换地方,说什么要钻大山,你看看,他们多会折腾,蒙匪在哪呢?有这个必要吗?”孙宇发牢骚说。
“哨长,你小点声,张统领也好,营长也罢,可都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啊。”孔中明说。
“他们哪里有那么好心,与其说是为我们着想,还不如说是为了他们头上的乌纱帽着想呢,他们是想让这些兄弟为他们拼命,他们好升官发财。”孙宇说。
“哨长,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是哨长,张统领要是升了官,你不也跟着沾光吗?”孔中明说。
“那可不一定,你看到没有,张统领用人,用的都是他的亲信,我们能不被撤换,就不错了,还想着升官吗?”孙宇郁闷地说。
“哨长,我觉得你是不是对张统领有偏见,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啊。”孔中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