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季晓甜于心不忍,“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不要寻死觅活的,最起码也得找出那个混蛋王八蛋,将他绳之於法啊?”
“可是我往哪儿去找他?”苏如画说,“黑灯瞎火的,我就以为他是卿哥哥!”
“那男人身上有什么特征没?”夜云卿沉着脸,锁着剑眉问。
“特征?”苏如画一怔,“有啊,他背上有刀疤,我摸出来了!”
“刀疤?”
这下轮到季晓甜一怔,夜云卿背上也有刀疤的!
虽然她没开口,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被夜云卿听到了。
“五福,你还在怀疑本王?”
季晓甜:“我”
“嗤啦!”
夜云卿已经撕开了衣衫,低喝:“苏如画,你看看,是这样的刀疤吗?”
男人挺拔浑厚的脊背裸露在自己眼前。
苏如画“啊”一声惊叫。
“你别啊,”季晓甜凝眉说,“你倒是说啊?别光叫!”
“肯定不是!”苏如画说,“我在那男人背上就摸到了一条刀疤,其他地方滑溜溜的,可是卿哥哥背上,这、这满满都是刀疤啊!”
“”季晓甜吐了一口气。
其实刚才她并不是怀疑夜云卿。
就是觉得,怎么会这么巧啊,那人也有刀疤?
“哼!”夜云卿穿起衣服,沉着脸说,“军队里想找背上有刀疤的人,估计一个都不落!”
“这”苏如画哭道,“那我还怎么找到那个人啊!”
“你先回去,”夜云卿说,“这事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呜呜~”苏如画哭着跑回营帐去了。
“大小姐!”迎香跺跺脚,也跟着跑回去。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她们家大小姐可是恼死了!
苏如画前边哭着跑了,夜云卿板着俊脸,“李竞何在!”
“卑职在!”
从后面看热闹的李竞一听,赶忙走过来,“王爷有何吩咐?”
“去叫夜宇深过来,”夜云卿说,“就说本王有事找他!”
“喏!”李竞赶忙去了。
“卿王,”季晓甜问夜云卿,“你忽然找夜宇深干嘛?”
“你想想啊,”夜云卿说,“跟随本王征战疆场的士兵将领,哪个背上会只有一道刀疤?而且这人还有胆量冒充本王,除了夜宇深,还能有谁?”
寥寥几句话,让季晓甜如醍醐灌顶,“可不真是!这么说睡了苏如画的,是夜宇深那个老流氓?”
“这一定是苏如画想要陷害本王呢,”夜云卿说,“结果叫夜宇深钻了空子!”
“哈!”季晓甜说,“怪不得苏如画一大早就跑来找你,她以为昨晚的男人是你!”
“八成是这样了,”夜云卿说,“等李竞叫了夜宇深来,本王问问就知道了。”
可是不一会儿,李竞回来了,夜宇深却没来。
“卿王,”李竞禀报,“深王爷躺着呢,他说他感了风寒,浑身发烧,没法来见你。”
“哼!”夜云卿袍袖一挥,“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本王这就亲自去问他!”
“我跟你一起,”季晓甜说,“他不是说自己病了吗?我就带着医药箱子去。”
季晓甜拎了医药箱,两人前往夜宇深的军帐。
来到帐篷前,季晓甜对夜宇深的侍卫说:“快去禀报你们深王,他不是生病了吗,卿王让我前来给他看病。”
“喏!”侍卫赶忙进去禀报了。
夜宇深一听夜云卿亲自来了,不得已只好从矮榻上爬起来。
老实说他半夜里拎着裤子从苏如画那里匆匆跑回来,的确闪了汗。
这会儿头晕脑胀,浑身无力,一点精气神都没了。
“请卿王爷进来吧。”
他耷拉着头坐在榻沿上,眼睛看着自己的裤裆。
侍卫就赶忙出去传话了。
夜云卿和季晓甜一前一后进来。
“深王,”夜云卿说,“昨晚不至于累着吧?总共才多大会儿?”
夜宇深倏然抬起头来,“卿王此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