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夜云卿说,“不要以为本王看不见,你就敢瞒天过海!”
“这事可是瞒不了的,”季晓甜说,“苏如画都招了,那么短的时间,那么大点长度,想冒充卿王爷,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
“死女人!”夜宇深一下就秃噜了,“她真这么侮辱本王?”
“这不是实事求是吗?”夜云卿冷哼,“想要冒充本王,你硬件上也得过关才行!”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夜宇深说,“本王是为了卿王这才奋不顾身的!”
“怎么讲?”季晓甜问,“难道苏如画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这还用说?”夜宇深挑着眉毛,“她让那个小丫头去请卿王呢,刚好碰上了本王!本王还以为她真病了,就想着过去表示下关心,却原来她哪里有病,她是洗好了澡,正等着卿王上钩呢!”
“然后深王就将计就计了?”季晓甜问。
“不然呢?”夜宇深说,“本王也不是一只吃素的猫,更何况是那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
“夜宇深!”夜云卿皱着剑眉说,“好歹苏如画是个大姑娘家,你这样毁人清白,让她以后怎么办?”
夜宇深傻了下。
老实说他只想着借此事挑起夜云卿和季晓甜的矛盾来。
并没想苏如画失了身子会怎么办。
他以为苏如画一定会赖上夜云卿,让夜云卿哑巴吃黄连的。
这样季晓甜就会和夜云卿闹翻。
哪想到自己的硬件设施,让自己一下子就被识破了?
这下可好,这个亲自制造的烫手山芋,成了抛给他自己了。
“这”夜宇深苦着脸,“我哪想到怎么办?那女人不只卿哥不想娶,深弟我也不想要的!”
“岂有此理!”夜云卿怒道,“你已经把人家这样了,人家就是头母猪,你也得负责!”
“夜宇深,”季晓甜说,“看在我是你小姑姑的份上,我就奉劝你一句,回去之后,老实往苏丞相家提亲去吧,否则这事要是传到皇上那里,就怕对你,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
夜宇深:“”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啊!
而且这石头,还是搬开了夜云卿的绊脚石!
“等回京再说吧,”夜宇深苦着脸,“深王府已经好几个侧妃了,不搭差再来一个。”
“这还差不多!”夜云卿满意地点点头。
那边苏如画还在帐篷里哭,季晓甜和樱桃过来了。
迎香开了帐篷帘子,一见是季晓甜,赶忙行礼,喏喏一声:“五福娘娘。”
“嗯,”季晓甜说,“我来给苏如画说件事。”
“我不要你假惺惺可怜我!”苏如画在矮榻上叫道,“要是找到那个该死的男人,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这很好,”季晓甜冷着脸,“我借你把剁猪肉的刀,你去找夜宇深吧。”
“夜”苏如画扑棱从矮榻上转过身,“你说什么,夜宇深?”
“嗯!”季晓甜说,“那么一会会,那么大点儿,背上只有一条刀疤的男人,是深王爷!”
“咕咚!”苏如画在矮榻上栽下来。
“大小姐,你别想不开啊!”迎香赶忙扶起她,“即便是深王爷,也比哪个兵卒子强啊!”
“还不如兵卒子,”苏如画噙着泪说,“兵卒子能一剑砍死他,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夜宇深,我能奈何得了他?难不成我就被他白睡了?”
“也不是白睡的,”季晓甜说,“夜宇深已经答应了,等回到京城,就去你家提亲!”
“我不要!”苏如画就想被踩着了尾巴,“夜宇深统共不下十个女人了,我跟着去掺和什么啊?”
“那就没办法了,”季晓甜说,“话我已经捎给你了,你好好考虑下。”
“妈呀!”苏如画伏在被子上哭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季晓甜摇摇头走了。
回到夜云卿的营帐,夜云卿坐在椅子上问:“苏如画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