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季晓甜说,“你可不能这么侮辱安大哥,安大哥才不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小东西!”夜云卿一把掐住她纤腰,“你这么向着安以岑,几个意思啊?”
“一个意思!”季晓甜推开他,“安大哥光明磊落,不是无耻小人!”
“光明磊落他掳走夜宇深?”夜云卿拧着眉,“这不分明就是强盗行径?”
“即便是做强盗,安大哥也被逼的!”
季晓甜梗着脖子,“他和他的兄弟们,从来就不骚扰百姓!”
“”夜云卿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算你嬴!”
“本来就是!”季晓甜鼻孔朝天。
“卿王,五福娘娘!”
高松和吴强从侧院里叫道,“这边有情况!”
“噌!”
“噌!”
夜云卿和李竞都长剑出鞘,向侧院奔去。
季晓甜以为发现了安以岑,也跟着跑进去。
“什么情况?”夜云卿持着长剑问,“人那?”
“人那?”李竞也摆开架势,“末将倒要试试山贼的手段!”
“没有人,”高松摁下李竞的剑身,“莫紧张!”
“没有人你们叫什么?”夜云卿也收了剑,“虚张声势!”
“不是!”高松说,“是有情况,卿王爷你闻闻!”
“对啊,”吴强也说,“你们仔细闻闻!”
闻闻?
夜云卿、李竞和季晓甜三个都一愣。
找人还需要闻闻?
当他们猎犬吗?
但是这两人既然这样说,就一定有道理。
三个人就都皱起鼻子。
“咻!”
“咻咻!”
“咻咻咻!”
“果然!”夜云卿叫道,“一股焚香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季晓甜说,“还挺好闻!”
“我鼻子好堵,”李竞揉揉鼻子,“末将怎么就没闻到呀?”
“你那是鼻炎,”季晓甜拍拍李竞肩膀,“等天我给你治治。”
“那就多谢娘娘,”李竞说,“这鼻子老是堵,可是老难受了!”
“我知道,”季晓甜说,“香的臭的都闻不到,还爱擤鼻涕,打喷嚏,真是不好受的!”
“娘娘说的对极了,”李竞说,“末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了这毛病,真是烦人的很!还请娘娘好好给末将治治。”
“这不是问题,”季晓甜伸指指着李竞的脸,“这边迎香穴,这边颊车穴什么的,扎几针,再吃几副汤药,很快就好了的,保你香的臭的,以后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可是好极了,”李竞赶忙作揖,“末将多谢娘娘了,我这鼻子病有救了!”
“我治鼻炎那是祖传秘方,十几代绝技,居家旅行,必备”
“咳咳咳!”
那边夜云卿忽然大声咳了几下,“你们行了吧?”
季晓甜和李竞遽然一惊,这才发现两人跑题了。
夜云卿和高松还有吴强,三人正抱着膀子斜着眼,看他们俩往哪儿扯呢。
“那个”季晓甜挠挠头,“抱歉,扯远了!”
“知道扯回来就行!”夜云卿冷哼,“进去找找吧,看是什么人在焚香?”
大家就往里面的屋子走去。
越到门口,香味儿越来越重。
高松和吴强使个眼色,两人各自持剑避在门两边。
夜云卿和李竞使个眼色,两人一起抬脚踹门。
“安大哥!”季晓甜叫道,“你在里面吗?”
夜云卿和李竞踹开门,门口的高松和吴强一个就地滚进了屋子。
唰!唰!唰!
长剑拉开架势。
后面夜云卿和李竞也拉开架势。
四人攻守兼备,配合得十分好,可谓滴水不漏。
然屋子里并没有人,只有面前供桌上,三炷香快要燃烧殆尽。
而香火前供奉的,是两个木头牌位。
夜云卿搭眼看去,立刻惊呆了。
“夜思寒?”
李竞和高松还有吴强,三个人也面面相觑。
季晓甜扑闪着大眼睛问道:“夜思寒是谁啊,这么巧也姓夜?”
“是本王的叔父,”夜云卿沉声说,“也是夜宇深的父亲!”
“什么?”
季晓甜有些糊涂,“安以岑一个山贼,会供奉夜宇深爸爸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