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果然没有猜错!”
夜云卿眸光一深,“这个安以岑的身份,不同凡响!”
“那旁边那是谁的牌位呢?”
季晓甜指着夜思寒牌位的旁边。
“胡蝶兰,是安大哥的母亲吗?这名字到挺好听!”
“哎呀呀!”李竞说,“这不就很明显了吗?”
“末将也明白了,”高松一拍大腿,“寒王爷和胡蝶兰生了安以岑呀。”
“也就是安以岑是寒王爷的私生子,”吴强说,“这不就成了深王爷的兄弟?”
“怪不得鬼门圣手曾经毒害安大哥呢!”
季晓甜也明白了。
“一定是夜宇深指使的,他根本就是知道有这么个兄弟存在的!”
“看来安以岑给你的那件虎皮大氅,”夜云卿对季晓甜说,“是寒王送给他的呀!”
“还真是皇家之物!”季晓甜说,“我当初还以为就是山贼的标配呢!”
“这事好办了!”夜云卿说,“本王知道安以岑带夜宇深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
季晓甜和李竞,高松,吴强一起问。
“本王先不告诉你们!”
夜云卿说,“眼下找到安以岑和夜宇深不是最重要的!”
“还不重要?”
季晓甜摊手,“后天就是苏如画成亲的日子,莫非你想开了,要替夜宇深迎娶苏如画?”
“你这张嘴能不能不胡说!”
夜云卿扭扭季晓甜的腮帮子,“别以为当着兄弟们的面儿,本王就不敢咬你!”
“不信你试试!”说着就要龇牙。
“啊,我改了!”季晓甜赶忙捂住嘴。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
一言不合就张嘴咬人!
“属下看不见!”
“属下没带眼珠子!”
李竞三人赶忙捂了眼,转身避开。
夜云卿飞快扳住季晓甜的小脑袋,扒开她手,低头在她唇上使劲亲了一下。
“啾!”清脆的一声。
“腾!”季晓甜的脸红了。
刚要推开他,他那里已经亲完抬起头来了。
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季晓甜:“”
这男人不是属狗的,这男人是属狼的。
色狼!
妥妥的色狼!
“那卿王你说正事吧!”
反正李竞三个大男人没看见。
季晓甜也只好装作没发生啥地眨眨眼睛,向夜云卿说,“眼下什么才是重要的?”
“你不想安以岑死吧?”夜云卿低头看着她,眯眸浅笑,“你这么关心你的安大哥?”
“当然不想!”季晓甜险乎跳起来,“安大哥是好人,我不能让他死!”
“那就只能先去见皇上,”夜云卿说,“让他赦免了安以岑的死罪,我们再去找他不迟!”
“有道理!”季晓甜一拍大腿,“就是让安大哥认祖归宗!”
“嗯!”夜云卿点头,“就这么办!”
他转头吩咐李竞,“带着这两块牌位,我们先返回京城,面见圣上!”
“喏!”
李竞三个赶忙将夜思寒和胡蝶兰的牌位收了。
夜云卿转头看着季晓甜,狼视眈眈,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
“干嘛?”季晓甜又捂住嘴,戒备十足。
“下山!”
夜云卿眯着邃眸舔了唇角。
季晓甜:“”
狼,特么还真是狼!
大家下山,火速赶回京城。
到达帝京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考虑这个时间不能惊动皇上,夜云卿只好决定,明天一早进宫,向夜正明讲明情况。
而且今晚,他还得抓紧时间将季晓甜糊弄上床。
抓紧时间忙活播种。
你说这女人的小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呢?
是地不行?
还是种不行?
次日早上,夜云卿用布包着两块牌位,和走路有些打软腿的季晓甜,一起进了宫。
本来他是不想季晓甜跟着来的。
一想到季晓甜和夜正明碰面,他心里就像吃了十一只死苍蝇。
但季晓甜担心安以岑,怕夜正明治安以岑的罪。
所以她软磨硬缠,撒娇卖萌,夜云卿只好带着她了。
好在昨晚狠狠折腾了她半宿,看着她发软的两腿,很有主权感。
两人一顶小轿到了乾元殿门口。
路上,夜云卿故意揽着季晓甜,暧昧地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