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女人”
项月说,“她就是一个戏子!”
“一个戏子,怎么会和寒王扯上关系?”夜正明冷哼。
“太皇太后,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事啊?”
“这里面是有事!”
项月不得不说,“就这一个戏子,想嫁给我儿子当王妃,你们觉得可能吗?”
“所以你就将她赶了出去?”季晓甜接话说。
“不赶出去,哀家还留她过年吗?”
项月说,“眼见她把寒儿勾得五迷三道的,留在王府,那就是个祸害!”
“可是太皇太后没想到,”夜正明说,“九王叔并没有和胡蝶兰就此分手,他们还在一起生了孩子!”
“这个”项月黑了脸,“皇上听谁说的呢?”
“朕不相信太皇太后不知道此事!”夜正明说,“现在说,为时还不晚!”
“那个”项月支吾说,“那个孩子,哀家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他是谁?”夜正明挑了龙眉,“他好歹是我大玄骨血,怎么能流落在外!”
“哀家没见过他,”项月说,“哀家就想,万一那女人使诈呢?她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说成是寒儿的,那大玄血脉岂不乱了套?所以哀家就没让他回来!”
“这事朕说了算!”夜正明拍了桌子,“朕这就叫卿王将这位王弟找回来,让他认祖归宗!否则朕有何脸面,以后面对列祖列宗?”
项月:“”
“臣弟遵旨!”夜云卿赶忙说,“这么说他掳走深王一事,纯属自家兄弟闹着玩,皇上不再追究了?”
“死罪可免,活罪回来再说罢!”夜正明袍袖一挥,“朕命你赶紧将人给带回来!”
“臣弟遵旨!”夜云卿急忙应下。
“那我们走吧,”季晓甜说,“再晚,恐怕真得喝你和苏如画的喜酒了!”
“但是清查宫中侍卫一事也不能怠慢!”
夜云卿看了一眼项月说,“此事就劳烦皇上,看着处理吧!”
“朕想着这事呢!”夜正明也瞥了一眼项月,“朕会还五福一个公道的!”
项月:“”
“多谢皇上!”季晓甜赶忙行礼,“等五福忙活完这阵儿,再给您烙五香葱油饼吃!”
“朕还要地瓜粥和腌黄瓜,”夜正明说,“朕就好那口儿,吃起来比御宴都来劲!”
“嗻!”
这声音一出,季晓甜立时觉得朝代弄错了。
趁夜正明没听懂,她改成:“喏!”
大家出了坤宁宫。
项月和项娴坐不住了,祖孙两个急得一起跳脚。
“姑祖母!”项娴说,“这都啥啊,皇上来一回,连理我都不理我!”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项月黑着脸,“你连累了哀家,哀家还没说你呢!”
“姑祖母!”项娴不乐意了,“孙儿怎么就连累你了,孙儿连话都没说上呢!”
“哀家说的不是这会儿!”项月说,“哀家说的是,上次为了帮你除掉五福,哀家派两个侍卫半路去劫杀她的事!”
“是呀姑祖母!”项娴惊惶道,“那两个侍卫已经死了,要是卿王一查,坤宁宫少了两个侍卫,我们祖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
“所以哀家不能坐以待毙啊!”项月说,“哀家赶紧派人出宫去,买两个青年壮士,回来冒充那两个侍卫!”
“这事交给娴儿吧!”项娴说,“派别人出去,就怕走漏风声!”
“嗯,那也行!”项月点头,“你就去武馆啊那种地方,买两个青年壮士回来,哀家这里先买通坤宁宫的所有侍卫,让他们不得将事情说出去!”
“那行!”项娴点头,“那娴儿这就出宫去办,姑祖母就请好吧!”
祖孙两人兵分两路,各自行动。
这边夜云卿和季晓甜也出宫了。
“卿王爷,”季晓甜在马背上问他,“你不是说,你已经猜到安大哥带着夜宇深去哪儿了吗?现在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