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何人!”
见楚枫如此嚣张,竹之韵的婆婆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
“楚枫!”
这两个字一出,江家上下齐齐色变!
天一楼会长的大名,如今北陆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妇人目光急急闪烁了几下,咬牙道:“楚会长无故闯入我江家,恃强凌弱仗势欺人,所欲究竟为何?”
“哟!还是个文化人!”楚枫满脸讥嘲,说不出得厌恶,“既然读过书,怎么着也该有点良心!竹之韵这些年有哪一点对不起江家?你们竟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
“她克死我大哥,照顾我江家难道不应该吗!”江家小姐江雀言之凿凿道。
一听这话风雅顿时火大,怒气冲冲骂道:“放你娘的屁!你江家大朗死得早,那是他短命!说她克夫?那你们还串通一气让这禽兽对她行不轨之事?不怕你江家断子绝孙?”
妇人一听这话脸色又是一变,咬牙道:“她本就是我江家的儿媳,有义务为我江家传宗接代,大朗死了,二郎代劳有何不妥?”
这尼玛的!
比老子还不要脸!
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母亲说得不错!”江雀咬牙切齿,恶狠狠道:“如今我二哥也生死未卜,还不能证明这女人克夫吗?她亏欠我江家的,就该补偿!”
一听这话竹之韵身躯猛得颤了颤,本就伤了腿,一下子更是有些站不稳,若不是被风雅和梦离扶着,怕是早就踉跄倒地了。
父母早亡,新夫暴毙,她也渐渐相信了外面的传言,觉得自己就是个苦命人!这小姑子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事实,小叔意欲不轨,如今不也没好下场?
“克夫?我楚枫还真就不信这邪!等等回去老子就跟她洞房,看看会不会被克!”
“会长!”
此话一出顿时让竹之韵心尖直颤,脸颊发烫,神色慌乱。
“你——简直不知廉耻!”
啪——
妇人抬手怒骂,毫不意外再次换来楚枫一巴掌。
“你这般毒妇,也配谈廉耻?”楚枫气极反笑,不屑撇嘴道:“你心里想什么本会长清楚得很!这次打断她腿,下手太重,担心她忽然醒悟不再照拂你江家,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让你二儿子做出这种禽兽之事,我猜得不错吧?”
妇人脸色立马变得一片惨白,字字句句,全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总之她是我江家的儿媳,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魂!”妇人两眼泛红,蛮不讲理撒泼。
楚枫微眯双眼,冷冰冰开口道:“那我今日便屠了你江家!”
“你——你想干什么!”
妇人脸色再度急变,声音都开始打颤。
如今北陆谁不知道,这小疯子是绝对能做出灭人满门的事来的!
“会长——”竹之韵忽然挣脱了梦离和风雅的搀扶,在楚枫面前跪了下来,“求求您放过我婆婆一家——”
脸庞娇艳,梨花带雨,偏偏声音天生有些嗲,一开口浓烈的反差更加惹人怜爱。
“韵姐姐!你疯了是不是?还在为他们求情?”梦离气呼呼想要扶起竹之韵,奈何女人却倔强得很,死活不愿起身。
这女人中毒真太深了!
楚枫狠下心来,凝声道:“好!我今日就给你一个面子,不过你得答应我,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得再与江家往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当一回欺男霸女的恶人!
爱情?谈不上!彼此不算了解,拿下她更多的是为了利益。
楚枫早想让这女人彻底接管酿酒的事,但不能完全放心,若是将其收入房中,以她今天一根筋的表现,定是一辈子一心一意。
抛开她北陆第一酿酒师的价值,单单其容貌风情,哪个男人不动心?
“你——你究竟是何人!”
见楚枫如此嚣张,竹之韵的婆婆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
“楚枫!”
这两个字一出,江家上下齐齐色变!
天一楼会长的大名,如今北陆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妇人目光急急闪烁了几下,咬牙道:“楚会长无故闯入我江家,恃强凌弱仗势欺人,所欲究竟为何?”
“哟!还是个文化人!”楚枫满脸讥嘲,说不出得厌恶,“既然读过书,怎么着也该有点良心!竹之韵这些年有哪一点对不起江家?你们竟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
“她克死我大哥,照顾我江家难道不应该吗!”江家小姐江雀言之凿凿道。
一听这话风雅顿时火大,怒气冲冲骂道:“放你娘的屁!你江家大朗死得早,那是他短命!说她克夫?那你们还串通一气让这禽兽对她行不轨之事?不怕你江家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