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不是么?谁家好人专程跑别人祖坟里面来埋伞啊!还特意拿野草遮着,这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而且这说法虽然有些老了,但在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听说过不少的,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两家人有深仇大恨又不敢明面上对上才会做的,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见人使过这种损阴德的恶毒法子了。”
“你赶紧把这伞拿去烧了,最好再给你家祖坟重新加盖一下再好好上个香,不然真要出了事一时半会都不好解决,这玩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一定要心存敬畏!”
杨老头说得很严肃,可见这种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
贺廷认真的听取了他的建议,当即便去村里请村长和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过来帮忙加盖祖坟并上香。
一通操作下来,回到镇上时天都已经彻底黑了。
贺廷走到家门口,却没有立刻进去。
浓重的暮色中,他点了一根烟,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大门,一直到抽完一整根烟身上烟味都散尽了才转身进屋。
俞笙还在睡觉,而且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头唇色苍白,额上还有一层虚汗。
贺廷坐在床边帮她掖好被子擦干汗水,深邃的黑眸里除了心疼就只剩下滔天怒火。
他一直都知道俞悦跟俞笙不对付,但一直以来她们都只是互相拌嘴,女人拌嘴他不方便掺和。
但俞悦敢动他家祖坟,用这种损阴德的法子来害他们,那就不能怪他动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
她想他家破人亡,全家散尽。
那他也要让她尝尝家财散尽,失去一切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