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临走时,王国梓给了黄得功一个眼神,让他见机行事。
黄得功则是比较担心他的安全,迟疑着开口道:
“驸马爷,要不要让两个兄弟跟您上去?”
“不用!”
王国梓赶紧打断道。
笑话!
这是姐夫私下里去见小姨妹,多多少少有点心虚和刺激。
如果带了人过去,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
兜兜转转,王国梓终于大咧咧的来到了三楼。
此时,朱媺娖正拿着笔对着一幅画沉思良久,却始终没有下笔。
王国梓见状,悄悄的凑了上来,发现她正临摹一幅《万壑松风图》;旁边还有题字,正是于谦的《石灰吟》。
不过,这幅画松树根部却有一团墨点,使得整幅画都被污了。
“不错,很不错!
公主这幅山水画,画风清新,构图严谨,格调清新;不过辨识度最高的,恐怕正是这一点了!”
朱媺娖:……这个人怎么走路不带声,倒像一只小猫似的。
见王国梓对画指手画脚,她心中不禁腹诽:
和你说画,那岂不是对牛弹琴!
“王驸马,本宫可是听说过,你的秀才功名得的并不甚光彩。
你也懂画?”
“略知亿点点!”
这还真不是他吹牛。
他还真的钻研过作画,苦练了一个月;最后,在系统的作画技能包加持下,让他技艺突飞猛进,应该不输当朝大家!
所以说,有些人靠着深蓝加点就能出生在罗马;有些人一生却只能当骡当马!
……
说话间,王国梓老实不客气的取过朱媺娖手中的画笔,开始就着那点墨迹补作了起来。
不过盏茶功夫,在原本的那棵松树身边,就有一棵连理枝萦绕在它身旁。
王国梓满意的放下画笔,悠悠开口道:
“我这技艺,是否还入得公主的法眼?”
朱媺娖:“……”
说实话,她有点被惊艳到了:
王国梓补充的那棵松树,造型优美、线条俊逸,使得墨色变化更加的丰富。
不得不说,这一手的画技,当个御前画师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他补什么不好,为什么补一株连理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