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像在看陌生人般,她礼貌而客气:“贝勒爷……我会把你做的一切……都记在心里。我会……我会说之前说……都是假的……都是我编造出来的。”
豪格摇头:“不要,君山,我错了,你原谅我!我根本不知道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我以为你脾气很好,只要我说了,你就不会介意这件事。对不起,是我太不是人,忽视了你的感受!”他差点哭了出来,连连抽打自己。
胡湘湘其实已经很不舒服了,但还是咬着牙说:“贝勒爷……没别的事,就请你离……开吧。”
豪格:“不,君山,你原谅我,只要你原谅我我立马就走,我们还和以前好不好?你答应我!”
他激动的差点去摇晃胡湘湘。
这个时候,她还想活好不好?
便是大叫一声:“你走!”
豪格被吓住了,他说:“君山,好,我走。”
他不再纠缠,只说:“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说完就一顾三回头的跑出了屋子。
胡湘湘闭上眼睛,她感觉此刻比她的伤更痛的是她的心。
即使她做再多的努力,历史也终究无法改变,仍然还是会沿着既定的方向往前走。
皇太极两父子离心,豪格在最后的夺嫡上败下阵来。
罢了,这或许都是命吧。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即使这次豪格真的在胡湘湘的劝解下回心转意,也保不齐以后会再次被莽古济他们的甜言蜜语所迷惑。
……
豪格出去的时候,要经过布木布泰的屋子才能走出去。当时他心思全在胡君山那儿,丝毫没有注意旁边的动静。直到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豪格这才回过神来。
塔尔玛手里拿着水盆惊慌失措,她尖叫了一声,然后说:“贝勒爷,对,对不起,是我不对!您有没有事呀?”
说着就把身上的帕子取下来想给豪格擦拭。
这会儿里面的布木布泰估计也听到了动静,便是连忙走出来,也是一惊,和塔尔玛的动作一模一样,她说:“这怎么办,这怎么办,要是让大汗知道了,那我们就完了!”
豪格本来就很烦躁,这谁没事能忍受被淋成落汤鸡啊!刚想要理论,就听她们提到皇太极。他本来就是偷偷过来看胡君山,可千万不能让皇太极知道。便是退后了几步,对二人说:“没事没事,我回家换身衣服就行。”
然后就慌忙走了。
塔尔玛和布木布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这才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二人走进屋子,塔尔玛就说:“你刚才的演技实在太差了!我都教了你那么多遍,你怎么还能那样?”
要不是豪格当时在想事,布木布泰那微表情肯定会露馅。
布木布泰被塔尔玛批评了也不恼,她吐了吐舌头说:“是我不好,不过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塔尔玛笑着说:“嗯,这还差不多。”
然后她俩又走到窗边去看胡君山的屋子,布木布泰担心的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呀?我怕他受不了刺激病情会加重。”
塔尔玛摆摆手:“算了吧,你去了也没用。”
布木布泰失落的低头:“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怕他有事。”
塔尔玛倒是不慌,她磕着瓜子对布木布泰说:“别担心了,胡君山能扛过来说明这次就不会有事了。只需要好好静养,我们不去烦他就是对他最大的贡献。”
布木布泰还是不放心,但也只能在窗边看看几眼。
希望这样默默的守护能如塔尔玛所说能真的帮到他吧。
正想着,布木布泰突然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塔尔玛见她呕吐,便是如临大敌,她瓜子也不磕了,直接过来和苏沐儿一起给布木布泰拍背,然后嘴里也没闲着:“你不会是……”
有了吧?
布木布泰看着塔尔玛,表情也是极不自然,但她也没有否认。
塔尔玛嘴张大,直呼:“妈呀,你又得受罪了啊姐妹!”
她还以为最近布木布泰和皇太极没交集呢。
布木布泰被扶着坐到凳子上,她说:“说什么受罪不受罪的,哪个女人不生孩子?”
塔尔玛:“你之前可不会说这样的话!”
不是吗?她俩自从认识起,布木布泰就一直在反抗,所以在听到她说这样的时候,塔尔玛真的很吃惊。
塔尔玛:“你又被你姑姑强迫了吗?”抓住姐妹的手,表情极其严肃,好像下一秒就要为她豁出命去一样。
布木布泰连忙摇头:“不不,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和姑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现在有了硕塞,已经没有这样的担忧了。”
塔尔玛皱紧眉头表示:“我想不通。”既然都这样,为什么布木布泰还要这样?
布木布泰:“就当我是接受现实,然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自己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