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他就觉得有问题。
“我保证你的父母受到了礼遇,我不在的时候,就是去安抚他们二老的。”珍如是宽慰道。
“都什么年代了,安全局还在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战争都结束多久了,我还以为安全局会变得文明一些呢!”
“您有多生气都是理所应当的,只是请您相信,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最好?最好是指把别人的亲属抓起来做脑神经手术!?”
“至少是痛苦最小的方式,好好想想穆勒先生,如果您现在是在监狱里而不是安全局,那些审讯者一样要撬开您的嘴。您看,所有人都觉得安全局是地狱,但至少您知道了,我们这边绝不会对受审者施加任何身体与精神上的暴力。”
“嗯?怎么说,我该感激你们?”
阿尔·穆勒觉得这边的人有些过于幽默了。
“不不不,您应该恨我们,这是人之常情。可我们的工作性质如此,假如今天是另外两个人执行任务,您又会恨他们。不久后穆勒中将会告诉您,相比于其他这个局那个部,公共安全局还算是有温度的。”
“杀人的温度也算温度是吗。”
“嗯……您总不能说它不算吧。”
宏爵认为对方开了个玩笑,便也玩笑般回应。
阿尔算是明白了,和这群家伙理论没用,他们也许有正常的是非观,但做太多也就不在乎了。
“什么时候开始?”
“很快了,我们保证在有人第二次报警前送您回去。”
“别紧张,就算你有什么不堪的记忆我们也不会嘲笑你。”
珍试着安慰他,可阿尔的脸色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