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与紫溪山神寒暄过了,顾娇便开门见山的问:“不知道山君可知道,这附近有一只猫妖?”
“猫妖?”
紫溪山君面露惊讶。
猫成精,并不多见。
世人养猫,若是普通百姓,多用来捕鼠,而富贵自家,除了捕鼠,多是养来取乐。无论养来做什么,猫总是住在人的居所内,平时吃喝不愁,也不用惧怕刮风下雨,冬冷夏热。无聊了还有人陪玩,生活很是安逸。
猫咪们热衷于被人养或去养人,想要做妖怪的,极少。
猫咪们都很懒惰,喜好玩乐,爱自由自在,又任性自我,实在不适合做妖怪。
“猫妖,还真没见过。”
他小心翼翼的回答。
顾娇沉吟不语,片刻后,她又问,“那山君可知道,溪州城西面,有什么大妖?”
紫溪山君苦着脸,他是的确不知道。
这几十年来,他被紫溪真人压制,好几回都差点断了生机,直到两个月前,顾娇除了这个妖道,他才能得以喘息,慢慢的,让紫溪山恢复原有的面貌。
因此,他的心思全不在这上头。
原本紫溪山君的道行也不算高,他原本是山上的一棵老树成精,修炼了几百年,才机缘巧合,做了紫溪山的山神。
做山神的那三百年,他每日也没什么事情做,就是巡巡山,若有人在山里迷路了,出来给指个路。溪州本就偏远,多是山地,像他这样的小山神,还有不少。
若是本地有大妖,他不会不知道的,一个紫溪真人,不就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吗?
“惭愧了,小神是真的不知道,溪州城附近有什么大妖。”
他说着,对着顾娇弯腰下去,深深作个揖。
顾娇点点头,她今日来问,也想过可能无功而返,山神之前被紫溪真人压制得太狠,差点神魂俱灭,就算溪州城附近有大妖,他大概也是有心无力的。
“山君不必在意,我只是想到,山君对附近比我更熟悉些,才想来问一问,山君若是不知,那大约就不是在这附近了。”
“小神在紫溪山也有年数了,在妖道之前,这里并未出过大妖,这点,小神可以保证。”
山神认真思量过后,才斟酌着说道。
“好,我知道了,多谢山君。”
顾娇说完,对山神欠身一礼,便带着其他三人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胡好好突然道:“娘子,不如我们这就去西边的山里看看?”
天色还早,胡好好这话虽然说得有点心血来潮,但顾娇想了想,觉得也不无不可。
于是三人干脆转向向西,往那群山中去。
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但因为溪州地处大顺西南,气候温暖,风中带着湿气,是以山林中的树木仍是苍翠,风吹在脸上,也仍然是温和的,并不会觉得很冷。
几个人走得很快,可西面的山太大,等她们穿过两道峡谷,趟过数不清的溪流,走到深山里面时,天边最后一道晚霞也黯淡下去。
夜幕降临了。
几人均能夜间视物,便没有点火把,仍是沿着小路,疾步前行。
“娘子,若是在京城里,这时候就要穿厚厚的袄裙了。”
胡好好走在密林之中,脚步轻快。
一行四人,与紫溪山神寒暄过了,顾娇便开门见山的问:“不知道山君可知道,这附近有一只猫妖?”
“猫妖?”
紫溪山君面露惊讶。
猫成精,并不多见。
世人养猫,若是普通百姓,多用来捕鼠,而富贵自家,除了捕鼠,多是养来取乐。无论养来做什么,猫总是住在人的居所内,平时吃喝不愁,也不用惧怕刮风下雨,冬冷夏热。无聊了还有人陪玩,生活很是安逸。
猫咪们热衷于被人养或去养人,想要做妖怪的,极少。
猫咪们都很懒惰,喜好玩乐,爱自由自在,又任性自我,实在不适合做妖怪。
“猫妖,还真没见过。”
他小心翼翼的回答。
顾娇沉吟不语,片刻后,她又问,“那山君可知道,溪州城西面,有什么大妖?”
紫溪山君苦着脸,他是的确不知道。
这几十年来,他被紫溪真人压制,好几回都差点断了生机,直到两个月前,顾娇除了这个妖道,他才能得以喘息,慢慢的,让紫溪山恢复原有的面貌。
因此,他的心思全不在这上头。
原本紫溪山君的道行也不算高,他原本是山上的一棵老树成精,修炼了几百年,才机缘巧合,做了紫溪山的山神。
做山神的那三百年,他每日也没什么事情做,就是巡巡山,若有人在山里迷路了,出来给指个路。溪州本就偏远,多是山地,像他这样的小山神,还有不少。
若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