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一脚便将那猫鬼踢飞出去,东仓君来得及看到一个黑影,也没看清到底什么样子。
“那就是之前跟你交手过几次的怪猫吗?”顾娇问它。
东仓君摇摇头。
“这里太暗了,老朽没看清楚。”它回头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看了看,才问道:“娘子,何谓猫鬼?”
它活了几百年,自从修炼成精以来,跟猫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猫鬼,以前是真没听说过。
顾娇转头看向那间破败不堪的小庙,微微皱了皱眉。那猫鬼,到底是跟着东仓君来的,还是原本就要来这小庙的?
自己还是太急了些,看那猫要一口咬下东仓君的头颅,忍不住一脚踢飞了它。
早知道应该抓住它才是。
“猫鬼,其实是有人以秘术驱使猫的亡灵,为他做些事情。”
顾娇简单说了一句。
东仓君想一想,也能明白了。
何事要驱鬼去做?
无外乎是那些不能暴露于天光之下的阴私之事。
“驱使猫鬼,多数是为了偷盗钱财,而中了猫鬼的人,除了损失钱财,也会渐渐被猫鬼吃光五脏六腑,最终吐血而亡,寻医也无用,此法阴毒隐蔽,不易被发现,吐血而亡也常被诊治为病亡。为了不留痕迹的杀人,前朝有不少高门大户用过此法,皇室里也有炼猫鬼害人的,据说,连皇后都差点被其所害。”
东仓君惊讶的看着顾娇,连前朝皇后都差点被害吗?
“当年,是寻了我的祖父,才除去邪祟,皇后得以痊愈。”
顾娇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
前朝文帝皇后中巫蛊大案,牵连甚广,死了不少人。
此法阴毒又有效,害人于无形之中,因此屡禁不绝。
现在的大顺朝甚至把禁用邪术炼制猫鬼写进了律法中,有偷偷炼制猫鬼的,一经发现,主犯绞杀,连知情不报者,也会被判流放三千里。
这件事,自己也是听祖父有次说起,才知道顾氏为何那样得前朝皇室看重。不过,这一切,早已随着那一场天火,灰飞烟灭,前朝也好,顾氏也罢,早已堙灭尘土。
她已经走到神龛前,往神龛的后面看了看。
除了一面残壁,什么都没有。
可顾娇伸手想去拿起那块供奉在神龛内的无字石牌,手伸到半途,又改了主意。
即便无名无号,也需谨慎行事。
只是,到底是什么神位,会用这样的无字牌供奉呢?
“娘子!东仓君!”
胡好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们在这里!”
顾娇扭头一看,是胡好好找来了。
也罢,今日已经来看过,接下来,不如去找找那只猫鬼,也许另有发现。
三人回到家中,宁宁已经把汤饼做好了。
加上买回来的鱼丸,一点青菜,还有蒸好的腊肉,几个人美美的吃了一顿鱼丸汤饼,吃完后又吃了糖糕。
即便是顾娇,也因为又清淡又鲜美,多喝了几口汤。
“宁宁回来后,手艺愈发的好了。”
东仓君美滋滋的舔舔爪子,夸赞道。
“在海上经常做鱼汤,熟能生巧,再说,也是溪州的食材不错。”
“说到好食材,最近都没有弄到过了。”胡好好一边帮好好收拾碗筷,一边道:“对了,东仓老头儿怎么突然跑出去找娘子了?”
“啊!”
顾娇一脚便将那猫鬼踢飞出去,东仓君来得及看到一个黑影,也没看清到底什么样子。
“那就是之前跟你交手过几次的怪猫吗?”顾娇问它。
东仓君摇摇头。
“这里太暗了,老朽没看清楚。”它回头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看了看,才问道:“娘子,何谓猫鬼?”
它活了几百年,自从修炼成精以来,跟猫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猫鬼,以前是真没听说过。
顾娇转头看向那间破败不堪的小庙,微微皱了皱眉。那猫鬼,到底是跟着东仓君来的,还是原本就要来这小庙的?
自己还是太急了些,看那猫要一口咬下东仓君的头颅,忍不住一脚踢飞了它。
早知道应该抓住它才是。
“猫鬼,其实是有人以秘术驱使猫的亡灵,为他做些事情。”
顾娇简单说了一句。
东仓君想一想,也能明白了。
何事要驱鬼去做?
无外乎是那些不能暴露于天光之下的阴私之事。
“驱使猫鬼,多数是为了偷盗钱财,而中了猫鬼的人,除了损失钱财,也会渐渐被猫鬼吃光五脏六腑,最终吐血而亡,寻医也无用,此法阴毒隐蔽,不易被发现,吐血而亡也常被诊治为病亡。为了不留痕迹的杀人,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