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谢家大宅,黑漆漆一片。
胡好好跟东仓君二人,站在大门口,小声商量起来。
“老头儿,你在外头给我望风,我进去看一看。”
胆小的东仓君却不敢让胡好好进去,“里头要是有猫鬼怎么办。”
那凶悍的大猫给老鼠精留下了心理阴影,如果不是它有几百年的道行,只怕早被那猫给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老头儿,我可是狐狸。”
胡好好嘿嘿一笑,“猫,打不过狐狸的!”
那可不一定呢。
东仓君心中道,我也见过揍狗的猫呢。
不过,既然胡好好这样说,它也拦不住,毕竟胡娘子比它厉害不是,只得絮絮叨叨的交代,“娘子说了,就看看门后有没有无字木牌,看完了就出来,别在里头呆久了。”
“知道了知道了。”
胡好好说着已经轻轻腾身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身,眨眼间,便消失在高墙内。
东仓君见她进去了,便将身子藏进门口的石狮子的阴影中,警惕地盯着那扇乌木大门。
胡好好先看过了大门后头,并没有什么木牌。
一想也是,就算养了猫鬼,也不会把木牌放在人来人往,车进车出的大门后头,她想了想,左右看看,绕过影壁,沿着回廊,往里头走去。
此时夜算不得深,大宅里头却静悄悄的。
现在是冬日,天黑得早,又快要过年了,一般人家事情多且繁杂琐碎,别说谢家这样的大户。
想来宅子里的人都累了一整天,吃完饭便休息了。
胡好好屏住气息,轻轻的晃过廊下月亮门,往内宅而去。
每经过一扇门,她都要仔细看一眼,可直到走进内宅,也没看到哪扇门后,有一块无字的木牌。
难道是娘子记错了?
不不不,娘子不会错的。
胡好好摇摇脑袋,还有内宅的门没看完,继续。
若是这个时候有人正好出门来,便会看到院墙之上,一个黑影“嗖”的一声飘过,仿佛鬼影,十分瘆人。
好在四周始终安静,胡好好如入无人之地,将门后一一看过,终于,在内宅的一个院子的院门后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无字木牌。
就是这个了。
她想着,正要伸手去拿,却听到身后不远处的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房内人出来的刹那间,胡好好已经将身形藏入门后的阴影之中。
从房间内出来的人,竟然是个女子。
胡好好眯着眼,仔细打量了她几眼,是个年轻的女人,身上披着厚袄,头发也只松松挽着,看着像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样子。
她手里拿着一只小碗,另一只手拿着一只勺子,口中低声念着什么。
胡好好凝神听了,她嘴里念叨的是:“猫娘子,猫娘子,来饮汤。”
咦?这是在唤猫鬼吗?
胡好好盯住那女人的一举一动,看她敲着碗,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转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出现。
胡好好又听见她低声道:“奇怪,怎么今日不来。”
啊!难道是因为,猫鬼发现了我?
胡好好心中暗叫不好,一翻身就上了院墙,往大门外头而去。
东仓君还在门口,不知它如何了。
几步就奔到大门口,翻出了大门,胡好好压低了声音,连声叫道:“东仓?老头儿?”
夜色中的谢家大宅,黑漆漆一片。
胡好好跟东仓君二人,站在大门口,小声商量起来。
“老头儿,你在外头给我望风,我进去看一看。”
胆小的东仓君却不敢让胡好好进去,“里头要是有猫鬼怎么办。”
那凶悍的大猫给老鼠精留下了心理阴影,如果不是它有几百年的道行,只怕早被那猫给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老头儿,我可是狐狸。”
胡好好嘿嘿一笑,“猫,打不过狐狸的!”
那可不一定呢。
东仓君心中道,我也见过揍狗的猫呢。
不过,既然胡好好这样说,它也拦不住,毕竟胡娘子比它厉害不是,只得絮絮叨叨的交代,“娘子说了,就看看门后有没有无字木牌,看完了就出来,别在里头呆久了。”
“知道了知道了。”
胡好好说着已经轻轻腾身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身,眨眼间,便消失在高墙内。
东仓君见她进去了,便将身子藏进门口的石狮子的阴影中,警惕地盯着那扇乌木大门。
胡好好先看过了大门后头,并没有什么木牌。
一想也是,就算养了猫鬼,也不会把木牌放在人来人往,车进车出的大门后头,她想了想,左右看看,绕过影壁,沿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