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乌蛾冷静地说道:“要是病重太过痛苦,可以送你上路。”
女人笑了几声,又抬起脚,“我死之后一定要砍了我的脚。它这么美,不该和我死在一起。”
段乌蛾答应了,他挥刀向下,女人没有挣扎,满意地死去。
鲜血浸湿花红被褥。
要履行承诺砍她的脚时,段乌蛾提着滴血的刀动作一顿,蹲下将被褥扯开。
女人身着单衣,裸露在外的皮肤干干净净。
她带有花签的手腕被草绳绑在后腰处,腿下有一段草绳,大概原本是捆绑她双腿的,但是她挣脱了。
段乌蛾抿唇检查了一遍尸身,见不到哪怕一个花柳病的特征。
他沉默地站起身,侧着脸看向旁边的树林。
两个身强体壮的力夫站在黑暗里盯着这边,如同两只鹰隼。
临走之时,段乌蛾还是为女人砍下了刺着血燕的美足。
十几年过去了,张孝义已经是丹桂的州牧,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女人脚上那只振翅欲飞的血燕。
暗沉天幕之下,狂风涌动,遮羞的白云被风卷走,皎皎月华似流水般倾泻而下。
秋千上的少女被月辉轻柔拢住,脂玉般的肌肤盈泽生辉,细看时能看见毛茸茸的微小绒毛。
“唉,好难受……”秋画画有气无力地攀着吊绳,忽前忽后地晃着脚。
段乌蛾看着那双娇嫩的脚离自己时近时远,虚握的手指微微动弹,随后攥了起来。
真的很美。
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