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1 / 2)

玉姈强忍难以自抑的抽抽噎,钻出里被向胥南珩怀里抱得更紧了,脸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和肩膀,尽可能的压低哭的声音。

哭累了,玉姈蝶便抓着他的衣襟睡着了。

待他意欲奔赴军营时,却发现她抓得紧,掰不开,无奈下,胥南珩只能蹑手蹑脚解开里衣。

起身后,胥南珩划开手指在她身后白布上摸了几点,在自己胸膛上揪了几个红淤痕,替她盖好被子光着上身出了书房。

楼弃见自家温王衣服都来不及穿、胸膛的印记、后背伤口轻微崩出了血,再加上房中传来的王妃抽泣声,楼弃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家王爷,不亏为南昭热血好儿郎!

清晨,玉姈蝶醒来,两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头胀痛胀痛的,怀里还抱着有淡淡药味的衣物,衣物上沾染着些许条形血迹。

侍女通传,皇后体恤,她昨夜受惊就不必来向皇后请安,等明日再去。

下人来收喜帕她也不愿松开那件里衣,一直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茶饭不思。

她努力抑制情绪,明日进宫见皇后,若彻夜哭,恐给他添麻烦。

翌日,用过几口白粥,玉姈蝶便进了宫。

一出皇后宫中,玉姈蝶便在花园碰到了来者不善的四公主和九皇妃挡住了她的去路。

“七皇叔新娶的良渚美人儿?不过如此。厚颜无耻,不知使的什么狐媚手段,九弟退婚你转头就攀上七皇叔。”

玉姈蝶懒得抬眼看她,全当没听见。

四公主恼怒,抓起地上的鹅卵石便朝她额头砸去,瞬间便起了个红包,身旁的宫女全都附和着笑着。

“区区良渚人质,若不是皇叔不召回朝惹怒圣颜也要求娶你,你连回良渚的路程都活不过。”

玉姈蝶回想四公主方才的话,有些失神,思绪飘远之际,一颗更大的鹅卵石毫无防备的又砸了过来,幸得侍女将她护住。

“你既攀上温王,又何必来同我抢九皇子,他掀开盖头见不是你,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洞房,若没有你,我本该有个好姻缘。”

李青岑满眼委屈,本寻得一份极满意的婚约,想她太傅之女不料新婚夜独守空房,夫君嘴里句句是她。玉姈蝶生气地回瞪一眼,本想打回去,想着他,她还是忍了下来。

“四姐!不得无礼!”九皇子胥祈年急冲冲赶来,拉开李清岑赔礼道:“温王妃,冒犯了,唤太医来看看吧。”

眼前的少年,分明是驿站外的“古衡将军”。

玉姈蝶敷衍几句拒绝后便走了,还未走远就听到七皇子吼道:“李清岑,你我交易作罢。”

回府后,下人大多懒懒散散的,许是见温王刚成亲便出征无信,也并未多重视这位王妃。

几日过去,连温王府内的下人也开始明摆着非议她,送来的茶水凉了也不会更换,连饭食也不会按时送来。

额头上的红包逐渐发紫发青,没有用药,好的也慢了许多。五日过去,玉姈蝶黑眼圈越发重了,每每入夜便会做噩梦惊醒。

夜里又梦魇,猛地坐起身子,却发现手被牢牢抓住,床边坐在地上的他也被惊醒。

借着月光见他面容憔悴疲惫的朝她微笑,身上衣物干净柔软,一看便是收拾好再过来的。

点燃烛光,胥南珩一眼便瞧见了她额头的青包,心疼问道:“为何不打回去?”

“自己摔的。”

玉姈蝶尽量笑着安抚他,殊不知见到他的那一刻眼中便已有泪光,她拉开被子,朝里边儿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床榻示意他上来。

“不要瞒着我,万事有我给你撑腰。”

她拉了拉胥南珩要他上来躺着,闻着他身上那股淡淡药味,安心了许多。

胥南珩拿过她怀里抱着的里衣扔到床尾,躺得离她近些道:“抱它有何意思,抱我吧。”

钻进胥南珩怀里,替他驱走身上的寒意,玉姈蝶第一次环抱着他的腰道:“你不也瞒着我当初是不召回朝惹怒圣颜求娶的我吗?”

“娓娓我…”

胥南珩话还未说完,玉姈蝶便打断道:“多谢你,胥南珩。”

睡在她身旁,胥南珩紧张得身体僵硬,毫无越举尊重着她。在他怀里,玉姈蝶睡得很安稳。

清晨,胥南珩揣着药箱来给她额头上药,刚进门,便见她手里抓着两个小药瓶光着脚跑来跑去。

胥南珩大步走去像抱小孩儿似的单手抱起她放在榻上,用手擦了擦她的脚丫便盖回被子里。

“娓娓,冬日寒气重,光脚会受凉。”

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玉姈蝶想起了庄舟。

胥南珩用温热的指腹轻轻为她擦拭药物,并吹气缓解疼痛,痛处痒痒凉凉的格外舒适。

擦好后正收拾药箱,胥南珩只听她语出惊人道:“衣衫脱了,躺过来。

胥南珩虽然有些不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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